有些人真的隻是吹毛求疵,他們是不太願意來上課的,尤其前麵站著的還是比他們年輕好幾歲的實習生。
一個禮拜下來,我沒了最開始去上班時的衝勁兒。
我發覺,我還是挺沒用的。
在學校裏,我算不上學習最好的那一類,但肯定是比較刻苦的,而且也沒走過太多彎路,除了沒能留學之外也不曾經曆過什麼失敗,在這家公司實習,算是我第一次結結實實的感受到挫折。
然而我又是想法比較簡單的人,上司是個中年日本人,在看到我心情不好之後主動提出讓我參加他們的飲み會,這類聚會是以喝酒為主的,但是去的有十幾個人,男男女女的,我覺得也沒有什麼不放心,而且我酒量還可以。
當然,我也沒有特別放開了去喝,就是趁機和他們聊聊天,算是套近乎,也算是習慣下日本人的聚會,對以後的工作肯定有幫助。
聚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已經有人陸續離開,上司突然問我要不要單獨去約會,他那個表情啊,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因為人長的不好看,所以樣子挺猥瑣。
我一聽就懵了,這點腦子我還是有的。
再看看他,已經有要動手動腳了趨勢了。
拒絕,也沒什麼。人家大大方方的走了,從一開始就沒有特別強求的意思,大概覺得我答應出來就是默認了後麵的事情,可我真的是不懂。而且他走了之後我心裏會特別亂,原來想安安分分的上個班也會碰到各種狀況,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兒,我覺得以後麻煩還會有,至少想被提拔是沒什麼機會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拿手機想和陳識吐槽的,結果還沒撥通電話就看到已經坐在我對麵的許易了。
我問他,“我喝多了?有幻覺了?”
許易笑,輕輕搖頭。
以前我從來不相信緣分的存在,但事實是,我和許易真的三番兩次的遇見。好吧,在北京的那一次算不上偶然,他是專門去公司的。
但這一次,真的不那麼容易解釋了。
果然,許易說他是專門來看看我的。
事情其實也不複雜,我現在的一個學生是許易的中學同學,剛剛兩個人喝酒的時候許易看到人家的講義,封麵上印著我的名字。
向西這兩個字雖然簡單,但是他還是隨口問了句,然後知道我最近的處境算不上太好。
聽說我被人帶出來喝酒之後又想看看會不會出什麼岔子,反正隻有幾分鍾的路程,就真的順便過來了,結果我沒什麼事。
當然,這也不足以讓他對我刮目相看。
隻不過許易承認了,從前他確實覺得每次遇見我的時候我都特別狼狽。
然後他問我是不是學日語的。
我說是。
他問我學的怎麼樣。
我說還可以,一級和專四都是高分拿下的。
於是許易打了一個電話,當著我的麵,說了幾句話之後掛斷。
許易是想幫我安排個工作,對他來說這些算舉手之勞。他不願意幫陳識他們是一個原因,但他覺得幫幫我沒什麼,他覺得對女孩子都應該幫一幫,少走點彎路才好。
但我不好意思接受,我覺得陳識會不開心,另一方麵的原因是我簽了實習合同。
許易說合同不要緊,他可以順便解決了,然後簡單和我說了他介紹的那份工作。
是一家雜誌社,日語雜誌,工作內容也很簡單,當助理,偶爾去跟著作采訪。雖然算不上什麼高薪厚職,但還是比較適合女孩子,不太辛苦,日常采訪和寫稿也都是用日語,邊工作邊學習,比整天的講什麼入門內容要實際的多。
長久做下去的話,去日本的機會也是有的。
短期的話,采訪時接觸到的主要還是在天津周邊工作的日本人,而且都是高層,對以後工作的幫助也很大,直接被挖過去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至於幫我的理由,他說因為我是許尼亞的朋友。
我問,“浪浪的所有朋友你都會幫嗎?”
許易說,“不一定,看著比較順眼的會幫一幫。”
很明顯,我屬於他看順眼的那一種。
這算是一種褒獎?雖然口口聲聲說不想和許易有什麼聯係,但他終究是我那麼多年的偶像,甚至說是少年時代的一種信仰,被許易認同,我心裏會不自覺的開心。
一點點,就一點點。
接著許易又接到電話,還是剛剛那個人,也就是雜誌社的主編。許易直接把手機交給我,這是個女主編,聽說話的樣子應該不是很難相處的人,但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開後門的。而且人家說了,要在麵試之後才能決定要不要,單單靠許易是不夠的。
這個主編曾經給許易做過采訪,但能保持聯係說明也是個值得交往的人,我覺得能讓許易記住的人肯定也有自己的手腕,是個值得跟的上司。
掛了電話,我還是猶豫。這是我的弱點,稍微大一點的事情就會拿不定注意。
許易的意思是這是個很好的機會,讓我好好考慮,當然,他不會強求。這個忙他幫了就是隨手之勞,幫不上也沒什麼。
我還是謝謝他,很鄭重,至於他說要送我回家的事我還是拒絕的,公司有班車直接到學校,這會兒能趕上最後一趟。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想起雜誌社的工作我真的會心動,但還是和陳識打電話說了這件事,包括許易是專門來找我的前因後果。
陳識聽了沒說話。
然後我說,“算了算了,其實我就是隨便問問你的。”
陳識問我,“之前的工作是不是不開心?”
我沒回答,想解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我屬於藏不住心事的那一種,而且陳識每次都能把我看的透透的。
他也不說話。
然後我說,“我明天還是和他說我不去了吧。”
於是陳識問,“雜誌社和許易沒關係吧?”
我說,“他和主編認識,但以前都采訪過了,也應該不會在工作上打交道了吧?”
陳識也覺得雖然工作是許易介紹的,但是我即使去了雜誌社也不會和他碰麵,所以這個醋沒有什麼要吃的必要。
掛電話之前陳識也沒給我一個準確的回答,說是要看我的表現。
第二天又是我去北京看他的日子,當然也是表現的機會啦,我一大早到北京,這次沒去酒吧找他,而是直接從許尼亞那裏拿了鑰匙之後到了他們的宿舍,用半天整理房間,再用半天準備晚餐。
司辰和許尼亞還是選擇回避。
我在隔板間裏點了幾支蠟燭,場景很浪漫的。
然後我和陳識把那十二支安全套又消滅了三個,他做的時候很投入,有點兒懲罰的意思,但又舍不得弄痛我。
而我一直是討好的樣子,我要表現啊。欲拒還迎的,甚至把上次把陳識惹生氣的那幾句日語重複了一次,他聽了之後耳朵脖子都有點燙燙的。
我就主動去親他。
結束後我也不像每次那樣馬上睡著,而是搖著陳識的胳膊,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陳識耗費的體力要比我多,他側過臉看我,揉揉眼睛,“睡覺,明天再說。”
我覺得如果不是我一直搖他,他肯定早就睡著了。
可他現在還是要睡的,完全不想和我說的節奏啊,我有點兒急,我說,“我不困睡不著。”
一邊說,我順手開了燈,燈照的有些刺眼,陳識抬了抬眼皮看我,“是不是還不累?”
我可憐巴巴的搖頭,已經快被折騰散了,現在的陳識,確實比從前的體力要好,也許他在北京的日子是辛苦的,但是習慣之後,並沒有像之前在廣州那樣折騰回來之後身體會變差。
然後陳識問,“你真的想去?”
我說,“一般想去,但是如果你不喜歡我就不去。”
話是那麼說的,但是我搖他胳膊的動作一直沒停。
陳識瞪我,“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像Dong了,嗯?”
說完,陳識捏了捏我的臉,有點兒用力,我又主動的摟了摟他,兩副汗濕了的身體又糾纏在一起,他這樣算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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