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時羽總不能說,這個不是我的孩子,她也不是我的家人了吧。
既然親屬關係已經確定,接下來許斯澈要做的就是把薑時羽母子接回來,同時處理好自己這邊的事情,比如阮輕歌的去除,也比如和許久沒見麵的紀婉的婚約。
“輕歌,你明天就從這裏搬出去,我會給你重新置辦一間別墅。”許斯澈起身,直接對著她說出自己的安排,隨後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走去。
阮輕歌聽到許斯澈的話,不可置信的盯著許斯澈的背影,“許哥哥,為什麼?”
“因為,我的妻子和孩子就要住進來了,你在這邊不合適。”背對著阮輕歌,許斯澈腳步停頓了一下,回答道。
妻子和孩子?這麼快就要把那個賤人和小孽種帶進來了,薑時羽的手腳還真是夠快的。
阮輕歌茫然的走到自己的房間裏,心中設想著無數種方案,來讓許斯澈留自己下來。這樣自己才能根號的破壞兩人之間的感情。
還在醫院的薑時羽,滋潤呢不知道薑小銘已經被許斯澈知道了身份,想著薑小銘的生日快到了,打電話給路遇白,叫他出來和自己一起研究一下薑小銘的生日怎麼過。
“時羽,不好意思,我最近事情有點多,那個……”路遇白看了一眼身邊明顯臉色不好的林琳,推辭著薑時羽的邀請。
“好吧,那你先忙,我去找別人吧。”薑時羽聽到路遇白口裏的吞吐,利落的掛斷了電話,再次撥打出一個號碼。
“張月,你今天有空沒?”後背靠在牆上,薑時羽抱著很大的希望問著。
路遇白不能去,總不能張月也去不了吧。
薑時羽心裏的盤算很好,可是還是事與願違。
“不好意思啊,我也有點事情,你……”張月被最近家裏出現的各種奇怪的形象弄的疲憊不堪,沒心情和體力和薑時羽一起出去了。
“好吧,我知道了,玩的愉快。”感歎了一聲,薑時羽再次掛斷了電話。
難道這些人這幾天是紮堆有事嗎?一個人都約不出來,注視著手機上最後兩個認識的人,薑時羽猶豫了。
原本就在薑小銘的麵前承諾了今年要告訴他所有的真相,帶著他的父親出現在他的生日上。
“薑醫生,你怎麼還不回家?”正在薑時羽出神的時候,薑時羽的同事李淵關心的詢問了一句。
“啊,沒事。”薑時羽眉眼微抬,回答了一聲,繼續糾結著。
“是有什麼煩心事嗎?”李淵沒有在意薑時羽的冷淡,反而湊上來,語調溫柔的詢問著。
薑時羽正在糾結著呢,被身邊的人打擾,瞬間沒好臉色的對著李淵,“你管的著嗎?”
還是第一次見到薑時羽生氣,李淵驚訝的瞪著薑時羽,“這個……我們是同事嗎,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薑時羽:“……”
猶豫了一下,薑時羽最終還是決定讓這個熱心的同事來幫忙參考一下了。
“我呢,想找個人一起商量一下兒子的生日怎麼辦,你覺得你能行嗎?”雖然接受了李淵的幫忙,但是薑時羽還是很懷疑他能不能提出讓薑小銘喜歡的建議。
李淵尷尬的撓撓頭,窘迫的麵對著薑時羽,誠實的說道,“這個,我也沒有孩子,也不知道可不可以……”
注意到薑時羽有點嫌棄的表情,李淵急忙補救,“不過,我也是男孩子,當然了解小男孩會喜歡什麼的。”說著還堅定的點了點頭,表明自己很有信心。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我們去那邊的咖啡廳裏邊商量吧。”再次感受到下班的護士看向兩人的視線,薑時羽向李淵提議。
李淵點了點頭,小媳婦一樣跟在薑時羽的身後。
聽說霍鳴去世的楚沐寒想趁著薑時羽傷心的這段時間,來安慰她,刷刷好感,沒想到剛到醫院門口就見到了令自己痛心的一幕。
“那個小子是誰,趁虛而入,小人!”目不斜視的盯著陪在薑時羽身邊的李淵,楚沐寒氣憤的說著,一拳打在麵前的方向盤上。
薑時羽感受到好像有人在窺視自己,轉身望了望,沒有見到人之後,奇怪的嘟囔了幾句,隨後就跟著李淵一起離開了。
對於那些汙蔑薑時羽的照片,楚沐寒自然也看到了,但是他相信薑時羽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在許斯澈開始壓下這件事的時候,楚沐寒也出了一份力。
可是現在親眼見到,薑時羽跟著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離開了,楚沐寒忍不住懷疑起來。
“哎,薑醫生,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後邊跟著我們?”半路,李淵總覺得心神不寧的,回想起剛才在醫院門口那像被人盯上了的感覺,不安的向身邊的薑時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