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既然是羽已經安全了,我想起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路遇白向兩人告辭,沒等薑時羽回答,路遇白就走出了薑時羽的家裏。
這兩個纏了這麼久的冤家,真是……路遇白歎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薑家的大門,帶著笑容離開了。
在薑家門外的一個小角落,燈光一閃,隨後再無動靜。
再說,還在裏邊的許斯澈和薑時羽,麵對麵兩人都強勢的看著對方,絲毫不願意示弱。
最後,還是薑時羽先忍不住,目光挪移到許斯澈的下身,提醒道:“許總幹嘛還賴在家,不如先去看看你的小兄弟還能用不能?”
隨後,薑時羽無視了許斯澈眼裏的威脅,想起還在醫院裏邊的老師,上樓歌薑小銘錄下了一張紙條,再次離開薑家。
許斯澈在被薑時羽提醒了之後,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也開始擔心起自己起來,等薑時羽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就馬不停蹄的向醫院趕去。
自然,在薑時羽再次出門的時候,也沒有見到許斯澈的身影。
醫院裏,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薑時羽走到院長室,解釋了一下這幾天自己的情況,銷了假,才施施然的向霍鳴的病房走去。
“我離開的時候,好像沒有給老師安排護工照顧,也不知道老師現在恢複的怎麼樣了。”在走向病房的一路上,薑時羽不斷的猜想著霍鳴現在的情況。
雖然,隻要自己利用一下權利,調出來霍鳴的資料就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可是還是沒有親眼看到放心。
“老師,你最近怎麼樣?”薑時羽的運氣很好,進去的時候,霍鳴剛剛醒來,正後兩人可以聊聊天什麼的。
霍鳴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轉頭看向這邊,目光呆滯。
見到霍鳴呆滯的神情的那一刻,薑時羽的心裏邊,滿是驚訝與不可置信。
在自己不在的這些天裏,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開朗樂觀睿智的老師,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的?
懷著疑惑,薑時羽走到霍鳴的床邊,再次憂心的呼喚了一遍,“老師。”
再次聽到薑時羽的聲音,霍鳴呆滯的眼神有些變化,一直不動的眼珠子,也開始輕微的轉動了起來。
“時……羽……”霍鳴在薑時羽的注視下,苦惱的在腦海裏邊搜索著麵前之人的名字,試探性的說了出來。
薑時羽見到貨鳴終於認出自己了,有點開心,握著霍鳴的手,“老師,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就算自己被綁架的那天,霍鳴的情況不是很樂觀,但是也不至於才過了一周左右的時間,就虛弱成現在這個樣子。
懷著疑惑,薑時羽等著霍鳴的回答:“時羽床下,拿……給你。”
霍鳴艱難的說著,指著一個地方,仿佛在提醒著薑時羽。
對於霍鳴不對口的回答,薑時羽有些憂心,看來老師現在病情已經很嚴重了。
即使這樣,薑時羽還是按照霍鳴指著的方向,開始尋找著他所說的東西。
在床下一陣翻找之後,薑時羽在霍鳴枕頭下邊的那一片區域,找到了一個被折疊著的紙。
小心翼翼的把紙張抽出來,然後展開在麵前仔細的閱讀了裏邊的內容,霍鳴在看到薑時羽拿到那張紙之後,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老師,你這是……”薑時羽沒想到霍鳴會把自己的遺囑這麼放心的交給自己,上邊明晃晃的寫著若霍鳴死後,所有的資產薑時羽和宋辭按照二比一的比例分配。
霍鳴知道薑時羽是一個好孩子,並且在她的臉上不時的還帶有和自己之前的妻子相似的氣質,所以霍鳴才會救下她,並且在遺囑裏邊特別強調了要把自己的三分之二的遺產交給薑時羽。
“小銘……見。”霍鳴見到薑時羽臉上的為難,馬上轉移話題。
“老師,你想見見小銘嗎?”薑時羽把那件事情拋到腦後,確認著霍鳴的意願。
霍鳴艱難的點頭,已經有些渾濁的目光中古透出一股期待的神情。
“那老師,你先休息,下午的時候我帶著小銘過來見你。”薑時羽應承了霍鳴的請求,拿著那張文件,低著頭心事重重的離開了這裏。
剛出病房的薑時羽和一個人撞了滿懷,薑時羽急忙向對方道歉:“對不起。”
男人也沒有為難冒冒失失的薑時羽,繼續按照自己原定的道路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