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裏才恍然大悟,幸好這件事情剛好發生在醫院外邊,正好可以證明一下。
“所以說,隻要你能拿到醫院裏邊你攝像的話,就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最後,薑時羽轉身向車主說出了解決辦法,畢竟再怎麼有錢的人,也不願意無緣無故的把手中的錢隨便給別人。
車主對著薑時羽讚賞的點頭,同時表示已經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拉過薑時羽準備感謝她。
“那個,不好意思,我隻是說出了你們都沒有注意到的事情,不用來感謝我。”薑時羽看到車主如料想中一樣來感謝自己,假意推辭了一下。
車主也不好意思不謝,直接從錢夾裏邊拿出了一疊的百元大鈔,放在薑時羽的手中,然後大踏步離開,絲毫沒有把躺在地上的人看在眼裏。
薑時羽看到車主的動作,額頭掛滿了黑線,感情這哥們一點都不缺錢啊,估計是派手下去解決事情了。
遠遠的望著離開的車主,薑時羽頂著滿頭的黑線,拿著手裏的一疊鈔票,快速的攔下一輛出租車,說出目的地之後直接甩出一張鈔票給司機。
與此同時,從趙奕然那邊走出來的許斯澈,拉著薑小銘一起向薑家走去,路上給路遇白打了一個電話,相約在薑家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至於,一直在許家老宅,被許斯澈晾著的阮輕歌,探聽到最近許斯澈做的事情之後,在家裏大發雷霆。
“小銘,你還好嗎?”這段時間,許斯澈最為關心的就是薑小銘的情緒,和薑時羽分開那麼久了,這麼小的孩子,一定心理很慌亂吧。
一路上,不斷的被許斯澈問到這個問題,薑小銘不厭其煩的回答著。在心裏想著,怎麼許叔叔還沒有我一個小孩子淡定呢?
不過,專注於開車的許斯澈自然不知道薑小銘心裏的想法了。
不多時,兩人就到了薑時羽的家裏,同一時刻,薑時羽乘坐的出租車也到了薑家居住的小區門口。
在進入家門的那一刻,薑小銘用肥嘟嘟的小手捂自己的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眼睛也困倦的即將眯上了。
“今天在外邊一天了,要不要先回房間休息一下?”許斯澈注意到薑小銘的動作,主動說道,同時不容分說的抱著他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薑小銘也沒有反抗,任由許斯澈抱著自己,還在他的懷裏動了幾下,尋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饜足的閉上的眼睛。
這邊父子相處的很好,薑時羽也步行者,到達了家門口。
注意到旁邊的車庫裏聽著的那輛奔馳車,薑時羽疑惑的眯了眯眼睛,“許斯澈的車怎麼會在這裏?”
不過,這個疑惑也隻是在薑時羽的腦海裏劃過一瞬就消失了。
走到門前,熟練的找到了門上的門鈴,急切的按了下去,叮咚的聲音就在屋子裏邊不斷的回響著,剛抱著薑小銘到臥室的許斯澈,自然也聽到了門鈴聲。
薑小銘本來就沒睡熟,也被門鈴聲驚醒了一下,在許斯澈的安撫之下再次沉沉的睡去了。
“路遇白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懷著這個疑惑,許斯澈細心的給薑小銘掖好被角之後,就施施然的下樓了。
不緊不慢的走到門邊,看也不看外邊的人是誰,就打開了大門。
“你怎麼會在這裏?”在看到許斯澈的那一瞬間,薑時羽穩定了一下被嚇到的心神,語氣不善的問道。
既然許斯澈出現在這裏,說明薑小銘不會有什麼事情,也許是父子天性,也可能是因為別的什麼,許斯澈對薑小銘的事情格外的上心。
在見到突然出現在門外的薑時羽時,許斯澈一瞬間呆滯了,沒想到自己一直在找的人,最後自己回來了。
見到許斯澈沒有回答自己,薑時羽也不勉強,推開許斯澈擋在自己麵前的身體之後,直直的走進家裏,四處掃視著,尋找著薑小銘的身影。
畢竟這麼多天不見了,薑時羽心裏也很是擔心想念薑小銘。
許斯澈就一直保持著原本的姿勢,眼睛緊緊的黏在薑時羽的身上,一刻都不願意離開。
“你看夠了沒?”薑時羽感受到一股灼熱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的後背,雖然對自己不能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很膈應人好不好,於是就惱羞成怒了。
許斯澈目光抖動了一下,“沒看夠。”
真是幼稚的想讓人掐死他,薑時羽咬牙切齒的盯著許斯澈,心裏已經把他從上到下淩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