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現在時羽被帶到哪裏去了?”百裏寧打起精神來,用自己僅有的一點精神力,和跟著薑時羽的琴瑟聯係。
“寧,現在時羽被打暈了,其他的沒有什麼大礙,他們已經到醫院前邊的車裏了,怎麼沒看到你?”琴瑟有點疑惑的坐在車頂,看向醫院出口的方向。
聽到琴瑟的話,百裏寧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是另外一個人把我引來了,該死!”
“琴瑟,你現在繼續跟著他們,盡量保護好時羽的安全。我倒要看看,趙奕然想對我的未婚妻做什麼!”百裏寧冷靜下來,用力的摳著牆角,向琴瑟吩咐著。
順便讓身邊這個小鬼跟在琴瑟的身後,以免那人開出了距離限製之外的地方。
許斯澈帶著薑小銘在回家的路上,薑小銘突然莫名的感覺心慌。
“許叔叔,能再開快點嗎?我想媽媽了。”薑小銘收回看向窗外的眼神,小手捂著胸口,催促著許斯澈。
許斯澈不解的通過車內後視鏡看向薑小銘,被他臉上的驚慌神色嚇到了,把車停到一邊,轉身擔心的問道,“小銘,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下車先休息一下。”
以為薑小銘是有點暈車,許斯澈不容分說的把他抱著下車一大一小站在路邊。
薑小銘也不能解釋自己那突如其來的心慌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把原因歸結在車裏太悶上,順從的被許斯澈抱著下車。
同時,帶著薑時羽的那輛汽車和父子兩人擦肩而過,薑小銘仿佛有感應一般,目光轉向那邊,但是也隻是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車尾。
“怎麼了?還是不舒服嗎?”許斯澈注意到薑小銘的動作,蹲下身子,關心的在他的身上探查著。
薑小銘沒有反抗的任由許斯澈在身上胡亂的摸著,視線久久沒有收回。
“許叔叔,我沒事,還是快點帶我回家吧。我想見媽媽了。”不知道是不是媽媽又出事了。薑小銘在心裏猜測著。
在美國的時候,每次薑時羽突然出現什麼意外狀況,薑小銘就會莫名的心裏發慌發堵,像是有預感一樣,所以這次薑小銘才急切的想快點回到家裏。
許斯澈以為薑小銘是一天沒有見到薑時羽,想媽媽了,了然的笑了笑,帶著薑小銘上車,加大馬力,向薑時羽的家開去。
同時,百裏寧因為最後跟琴瑟的聯係,耗費了自己最後的精神力,一身黑衣,渾身疲憊的躺在醫院的地上。
來醫院看望自己親戚的張月,帶著一堆的補品,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穩步向裏邊走去。
“嘭……”心裏想快點見到自己那所謂的親戚,慰問幾句就離開,沒注意到腳下,於是張月就這麼華麗麗的被絆倒了。
“怎麼有個人躺在這裏,醫院也沒人發現。”張月揉著自己被摔痛了的屁胡,向躺在地上的人慢慢移動著,百裏寧的臉也逐漸出現在張月的瞳孔之中。
真是晦氣,怎麼隨便出個門就能碰到這個男人。
心裏不甘不願的想著,但是怎麼說,百裏寧也算是一個朋友。張月也不忍心隨便的把他扔在這裏不管,剛好是醫院,也省了張月扶著他走太遠的路。
“百裏寧,你還活著沒,活著的話吭一聲。”張月回頭望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補品,權衡再三,扶著百裏寧,一手提著自己的高跟鞋,向前台走去。
百裏寧被張月扶的有點不舒服,呻吟了一聲,身體也亂動著,想要掙脫張月的攙扶。
“真是的,昏迷了也不老實。”緊緊的拉著百裏寧,暴力鎮壓之後,百裏寧安安靜靜的被張月繼續扶著。
被百裏寧召喚過來的小鬼,被琴瑟吩咐著在旁邊照看著百裏寧的小鬼,眼睜睜的看著張月把自己的主人拖走。
張月拖著已經昏迷的百裏寧,心裏默默的吐槽“怎麼外邊看著那麼瘦的的樣子,卻這麼重!”
被她像一條死狗一樣拖著的百裏寧,因為身體和地麵相互摩擦著,不舒服的皺著眉頭,輕聲呻吟著,但是這些直接被張月無視了。
“主子真是命苦啊,竟然被這樣粗暴的對待。”小鬼在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最後實在是不忍心看著自己的主子這樣被拖著,用自己那點微薄的能力,讓百裏寧漂浮起來,減少羽地麵之間的摩擦。
張月突然間覺得自己手上的重量輕了一些,奇怪的在百裏寧的身上看了一圈,一無所獲之後,隻好繼續拖著百裏寧向自己親戚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