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斯澈剛到,後邊就有百裏寧過來,明眼人都能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更何況是趙奕然這個聰明人。

所以,看著許斯澈沒有什麼反應,趙奕然突然饒有興味的說道,等著看他的反應。

“趙總,你把我的人給綁了,讓我走,你這不是在打我臉嗎?”一直沒麵無表情的許斯澈,聽到趙奕然的話之後,終於出現了一絲正常人的表情,對著趙奕然說道。

趙奕然在許斯澈的話說出之後,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然後恍然大悟般的指著百裏寧說道,“原來他是你的人啊,怎麼不早說,來人給他鬆綁。”

話音剛落,百裏寧手上的手銬就被取了下來。

百裏寧活動著手腕和胳膊,然後不滿的看著許斯澈。

“看來你們兩位是沒有溝通好,所以才會鬧了這麼大的誤會。”趙奕然繼續在兩人之間和稀泥,不依不饒的說著,同時幸災樂禍的看著許斯澈。

許斯澈白了百裏寧一眼,然後專心的趙奕然說,“趙總就不用管我們的事了,不過希望之後的事你不要插手。”

這才是許斯澈今天來這裏的目的,至於那件事是什麼,趙奕然和許斯澈的心裏都有數。

“既然許總吩咐了,我自然是不會打擾的。”趙奕然一反之前的冷淡陰狠,突然鬆口,答應了許斯澈的要求。

百裏寧在一邊莫名其妙的看著兩人,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琴瑟,等下次來我要是還被他們給抓住,你知道等著你的是什麼。”今天輕易的就被抓住,已經在百裏寧的腦海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作為百裏家的少爺,也算是一次曆練,在家裏的人一般都是讓著他的,現在也是他尋找自己不足的時候。

琴瑟很久都沒有被百裏寧用這種語氣說話了,聽到之後,馬上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端正態度,準備把自己之前沒有熟練的地方勤加練習。

“好,希望趙總能夠遵守承諾。”許斯澈忽視掉趙奕然眼裏那抹戲謔的神色,一本正經的起身,然後對著趙奕然告辭。

百裏寧回神的時候,就已經被許斯澈帶著走到了門口,所以說這次百裏寧來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兩個人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少爺,你怎麼這麼簡單的就把‘他’放走了,你不是……”

“別說了,我決定的事,輪得到你來管嗎?”趙奕然轉身對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說道,然後繼續盯著牆上的照片看,臉上露出一絲絲滿足的神情。

原來,你並不是不能接受這種感情。

同時,許斯澈帶著百裏寧坐上車,向自己的公司開去。

“許斯澈,我自己有車!”被許斯澈帶了一段之後,聽到琴瑟的提醒之後才想起自己明明也是開車來的,被許斯澈帶回去,自己的車怎麼辦。

許斯澈頭也不回的丟給百裏寧一句,“放心,趙奕然會照顧好你的車的,你明天過來取車就是了。”

“好吧,那你現在是要帶著我到哪裏去?”用自己的車找借口下車沒成功,百裏寧隻好安安生生的呆在他的車上,然後等著許斯澈的回答,他可不想像今天這樣莫名其妙的被綁了,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被放了。

感情他就隻是一個道具,需要用的時候拿來用,不需要的時候就放在那裏當擺設用!

“現在去我公司。”許斯澈回答了百裏寧的話之後,就一直保持著沉默,不願意再搭理百裏寧。

“琴瑟,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啊,幹嘛去公司還要帶著我,我和他有關係嗎,有關係嗎?”沒人跟百裏寧說話,他隻好在腦海裏跟琴瑟對話,不停的強調兩個人之間沒有關係,憑什麼要聽許斯澈的吩咐,還要無條件的服從。

琴瑟聽百裏寧抱怨的耳朵都長繭子了,才不得不打斷了百裏寧的碎碎念,“許斯澈和你沒什麼關係,當初是你先湊上去主動給人家提供線索的。”

“可是,那也不能像現在這樣耍我啊!”百裏寧一聽,知道了罪魁禍首還是自己,不過那不就是幫了一個小忙嗎,還是用機不純,怎麼到現在就被黏上了呢,還一直讓我來幫忙!

“俗話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誰讓你之前要去橫插一腳。”琴瑟繼續事不關已的批評著百裏寧,省的下次又招惹到什麼是非。

“好吧!”百裏寧沒脾氣的說一句,就開始反思自己的形事方式。

同時,也到了許氏集團的總部,許斯澈停下車,等著百裏寧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