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羽看著張月在那邊比劃的正興起,不好意思打斷她,但是眼看著上班的時間逐漸接近,薑時羽不得不打斷了張月義憤填膺的訴說。
“月,我現在快遲到了,等我回來再說那個百裏寧到底是有多渣,我一定聽個夠。”殊不知,薑時羽的話,讓張月的心緊緊的揪著。
然後表麵卻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向薑時羽告別,雖然張月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好像察覺到張月心裏的不舒服一樣,薑時羽在出門的前一刻,故意的轉身,眉眼帶笑的向張月囑咐道:“放心,我對他沒興趣,你就大膽的去追吧。”
等薑時羽走出去了很遠,張月還在反應著薑時羽的話,剛才心中突如其來的心忌,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吃過早飯,走出自己房間的薑小銘看著張月奇怪的把手放在胸口上,天真的說道:“張阿姨,你是在測試你的心跳是有多少下嗎?”
沒找到自己的動作被薑小銘看個正著,張月尷尬的紅著臉,對薑小銘點點頭。
“哦,我知道了。”薑小銘反而像一個小大人一樣緩緩的點頭,然後像觀察珍稀物種一樣繞著張月轉了一圈。
同時,薑小銘藏在衣服最裏邊的手機響了。
偷偷的躲開張月的視線,薑小銘向洗手間走去,反鎖了門,薑小銘才從口袋裏拿出自己的專屬手機。
“怎麼了,有什麼事?”看到上邊的未知歸屬地的號碼,薑小銘就知道是自己那不省心的屬下又來騷擾自己來了,於是語氣有些不悅。
薑小銘回答過之後,很久都不見那邊的人說話,於是奇怪的再次問了一句,“火狐,你到底有什麼事!”
“那個,沒事了,沒事了。”火狐說完之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薑小銘一頭霧水的站在洗手間裏。
同時,掛斷電話的火狐興高采烈的給雪狐打了電話,“雪狐,你知不知道,我們老大是……是。”火狐激動的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給雪狐說。
“老大是什麼?你查出老大的地址了?”雪狐聽到老大這兩個字眼就格外的敏感,充滿期待的等著火狐接下來的話。
火狐平複下激動的心情,對那邊的雪狐繼續說道:“原來老大是一個小孩子!”沒等雪狐反應過來,火狐就繼續說:“剛才我不是給老大彙報情況去了嗎,然後就聽到一個小孩子軟軟糯糯的聲音,我還以為是自己按錯電話了,沒想到接下來那孩子的語氣,和老大一模一樣!”
“所以,老大就是那個小孩子了?”雪狐說了一句總結性的話,滿臉糾結的注視著手中的電話。
跟了幾年的老大竟然是一個小孩子,什麼時候我淪落到連一個小孩子都不如了!
雪狐不斷的在心裏想著,同時不能理解小孩子的智商怎麼能夠那麼逆天。
“哎,雪狐你是不是也驚呆了!我現在要去通知魅狐去。”說著,火狐就掛斷了電話,去給魅狐通風報信去了。
這邊雪狐幾個人炸開了,那邊的薑小銘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自己是小孩子的身份,坦然的走出洗手間。
在沙發上坐著的張月還有絮絮叨叨的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剛才薑小銘的離開。
“張阿姨,等下我要出去學習,你就不用管我了。”薑小銘乖巧的跑到張月的麵前,仰著小臉說道。
“嗯,好。”張月在薑小銘的再三搖晃之下,終於從自己的思路中回神抽空回了薑小銘一個好字。
看來張阿姨這是沒救了,還在念叨著那個百裏寧。
思路一轉,薑小銘想到,會不會是張阿姨喜歡上了百裏寧……
越想越有可能,薑小銘在許斯澈來接自己之前思考著如何推波助瀾一把。
這樣的話,就是張阿姨和百裏寧在一起,我們還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完美!
薑小銘正出神的想著,準備給許斯澈打個電話告訴他自己現在的位置,就聽到了敲門聲。
想都沒想,薑小銘就走到了門邊,看著出現在門外的許斯澈,有些驚奇,“許叔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對於組織了一個組織的薑小銘來說,自己的安全和信息問題更為的敏感。
聽到薑小銘的質問,許斯澈呆楞了一下然後沒有多想,蹲下身子回答道:“是剛才你媽媽給我打電話,說你在這邊。”
聽到許斯澈的解釋薑小銘才放心的拉著許斯澈的手撒嬌,“嗯,那許叔叔今天要把那些文件讓我再看一遍哦。”
即使是隔了幾天,薑小銘還在記著上次許斯澈讓自己沒看完的文件。
“好,我都給你留著呢。”許斯澈不同往常的對著薑小銘耐心的說著,雖然臉上還是帶著一點僵硬的神色,但是話語中的關心還是很濃厚的。
“嗯。”薑小銘開心的點頭,同時向房間裏邊的張月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