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許斯澈抓著薑時羽的手,盯著她的眼睛篤定的說道。
躲開許斯澈的眼睛,薑時羽繼續用著不在意的態度諷刺般說道:“不相信?可是那確實是事實。”
“薑時羽,你可不可以不要像一個刺蝟一樣,不斷的推開別人?”許斯澈聽到薑時羽不在意的話,突然爆發,咬牙切齒的低吼著。
薑時羽從許斯澈的手裏抽出自己的手,吹著手上被捏的發紫的地方,對著許斯澈怒吼:“到底是因為誰,我才成現在這樣的?”
“時羽……”許斯澈拉著薑時羽,想打斷她的話。
“當初,如果不是你,我弟弟也不會死,我也不會一個人孤苦伶仃。”看著許斯澈遊戲悔恨的眼神,薑時羽繼續說著心裏的不滿,“不是你,我的父親也不會進監獄,我和弟弟也不會在之前的日子裏邊受盡冷眼……”
薑時羽把心裏擠壓著的怒火全部說出來了,胸口不斷的起伏著,盯著許斯澈的發泄般的說著。
“時羽,你先冷靜下來……”一向勝券在握的許斯澈突然覺得,自己也不明白薑時羽了,在外國的這幾年不知道她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有沒有受欺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現在兩人都把之前的事情拋到了腦後,開始思考到底是為什麼兩人變成了現在這樣。
對著許斯澈吼完之後,薑時羽心中擠壓的怒火全部消失了,又想到許斯澈還是自己孩子的父親,如果之後自己有求於他的話,就不好辦了。
薑時羽不知道應該怎麼收場。
“時羽,之前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了好嗎?”想著薑時羽這幾年在外邊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自己卻不在她的身邊,許斯澈就為薑時羽一陣心疼。
薑時羽正準備說話,一邊突然出來一個人,“斯澈,你怎麼在這?”
紀婉挽著閨蜜的胳膊,一起走到許斯澈的身邊,沒注意到一邊做著的薑時羽。
“你怎麼在這裏?”原本見到薑時羽的表情已經有些鬆動,沒想到紀婉突然出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我和朋友一起來這邊喝咖啡,她說這邊做的咖啡還是不錯的。”紀婉繼續輕聲細語的說道,整個人粉麵含羞的看著許斯澈。
就連一邊紀婉的朋友看著許斯澈也有了一絲調笑的意思。
“我在這邊有些事情,我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是很早就跟你說清楚了嗎?”不同於在薑時羽麵前的溫柔,許斯澈聲音冰冷的對著紀婉。
“可是……”紀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讓人看了不忍。
“沒有什麼可是。”許斯澈冷淡的拒絕了和紀婉的談話,拉著對麵的薑時羽在紀婉的注視下向門外走去。
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的薑時羽久任由許斯澈拉著自己走出來咖啡廳,遠遠的看到紀婉癡情的看著這邊的樣子,薑時羽甩開許斯澈的手說道:“剛才的是你的新歡?”
連薑時羽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口氣中帶著的深深地醋意。
“她就是家裏安排給我的人,你不用管那麼多。”許斯澈心煩意亂的向薑時羽說著,順手把薑時羽塞進了自己的車裏。
“我們這是要上哪?”薑時羽在反應自己上了許斯澈的車之後,突然問道。
不知道事情怎發展成這個樣子,剛才自己不是還在跟許斯澈叫囂的嗎,怎麼突然就到他的車裏邊了。
“去你家。”許斯澈頭也不回的向薑時羽說道。
薑時羽聽到他的話,瞬間呆了,他怎麼知道自己家在哪裏。為什麼要去我家?
沒注意到,薑時羽把自己心裏話直接說出來了,前邊的許斯澈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家在哪裏,但是你知道。”
“……”
薑小銘在家裏看著自己的計劃本,上邊勾勾畫畫的寫了很多東西,密密麻麻的,估計隻有薑小銘自己知道上邊寫的什麼。
哎,看來母親的競爭對手很多啊,薑小銘在心裏感歎著。
但是,母親也不是什麼軟柿子,在美國的那五年時間,薑時羽也成長了許多,什麼陰謀詭計不是不會用,隻是她懶得用罷了。
再說,還有我這個天才兒童在這邊,最後怎麼可能會輸。薑小銘沾沾自喜的看著自己做的計劃,完全沒有考慮夠薑時羽會不會願意和許斯澈在一起。
“小銘,今天的功課有沒有做好?”正在薑小銘高興的時候,外邊傳來霍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