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他一定能照顧好自己的,這麼多年都過來了。”許父打斷了許母諄諄教導,不想讓自己的妻子的眼神落在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身上,攬著許母的肩膀,向樓上走去。
真是小氣的男人,許斯澈在心裏默默的吐槽,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直到最後,也沒人搭理阮輕歌,就連許斯澈也忘記了自己要照顧這個哥哥的女朋友。
阮輕歌原本心中慶幸著許斯澈回來了,自己可以實施計劃了,沒想到人家直接無視了自己,阮輕歌的心裏感到一陣委屈。
同時,許斯澈躺到床上,回想起薑小銘皺著的小臉,心口莫名的傳來一股疼痛。
聽說今天晚上的晚會,許斯澈也會到,楚沐寒在知名設計師的手中變得麵貌一新,到達會場之後,如他所願的奪得了很多人的眼球,可是楚沐寒卻沒有看到許斯澈的身影。
“你不是說許總今天會來嗎?”楚沐寒進入會場之後,找到自己的助理,責怪說道。
許助理不明白為什麼楚沐寒會這樣說,舉目望去,尋找著許斯澈的身影,“屬下確實聽說,今天許總會過來。”
聽著許助理無力地辯解,楚沐寒失去的興趣,“算了,你下去吧。”之後,楚沐寒就一直一個人在一個角落裏獨自一人喝著悶酒。
今天的晚會沒有了許斯澈的參與,楚沐寒完全提不起來一點精神。
反觀在老宅休息的許斯澈,早早的躺在床上,難得的沒有繁重的工作,許斯澈依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腦海中不斷的閃過薑小銘通紅的小臉。
“喂,是霍叔嗎?孩子怎麼樣了。”許斯澈拿出手機,撥打出剛存入的手機號,關心著薑小銘的身體狀況。
“是小許啊,你費心了,現在小銘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今天還要多謝你了。”霍鳴在薑時羽疑惑的眼神中,和許斯澈對話著。
兩人隨便的寒暄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薑時羽聽到兩人熟稔的說著話,忍不住打聽對方的事情,“老師,你交到朋友了?”
“算是吧,小許是我們隔壁的房主,上次偶然認識的,他人還不錯。”霍鳴提到許斯澈的時候,臉上情不自禁的出現一抹笑容,在薑時羽的耳邊不住的讚揚著許斯澈。
“老師,能夠交到朋友就好,以後也有個人陪著你,小銘怎麼說,也太小了,還需要人照顧,我又經常加班,不在家裏。”薑時羽聽到霍鳴已經交到了朋友了,為他開心的同時,也不再擔心霍鳴以後寂寞了沒有朋友陪。
霍鳴順著薑時羽的視線看向床上的薑小銘,接著說道:“對了,今天小銘被送到醫院,也是小許幫的忙。”
“是嗎,那我找時間要好好的去感謝一下他了。”薑時羽為薑小銘掖了一下被子,隨口說道。
“嗬嗬,到時候一定要帶著小銘啊。”霍鳴開玩笑的說著。
薑時羽床上躺著的薑小銘,沒有回答霍,霍鳴的話。
沒有聽到薑時羽的回答,霍鳴就在那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你說也奇怪啊,我就是隨手打出了一個號碼,就撥出了小許的手機號……”
“老師,貌似你手機裏邊應該隻有三個號碼吧,一個我的,一個宋辭的,還有一個就是你說的小許的吧。”薑時羽聽著霍鳴在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明顯的想把口中的小許介紹給自己,忍不住打斷霍鳴的自吹自擂。
“嗬嗬……”霍鳴被拆穿了之後,尷尬的撓著頭,對著薑時羽不停的笑著,“那不是也有三分之一的概率嗎?”
薑時羽:“……”
基本調查處理所要調查的東西的魅狐,火狐準備晚上給老大彙報,可是聯絡的許久還是不見老大那邊傳來消息,兩人疑惑的開始通信。
“魅狐,你能和老大聯係上嗎?”火狐以為是老大單方麵的屏蔽了自己,於是先詢問了一下魅狐。
“沒有,你呢?”魅狐鮮有的沒有調侃火狐,幹脆的回答道。
聽到魅狐的回答,火狐擔心的說道:“會不會老大出了什麼意外?”
“……”魅狐對於火狐的智商,時徹底的失望了,“老大就算是生病了,也會先給我們留一個暫時不能聯絡的信息吧。”
“也是,畢竟老大是一個那麼謹慎的人。”聽到魅狐的解釋,火狐也了然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兩個不知道,他們的老大確實如火狐所說,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