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語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林蔓怎麼會突然來聯係自己,還知道薑時羽已經回來的消息。
“嗯,這可就有意思了。”阮輕歌喝了一口茶水,盯著窗外的景象唇角微勾,說出耐人尋味的一句話。
叮鈴……叮鈴……
在門簾響過幾聲之後,阮輕歌看向門口的方向,固然見到林蔓穿著一身白衣進來。
“怎麼,賣了我哥的房子,怎麼最後還是這麼落魄的樣子?”楚沐語對當初林蔓賣房子的行為十分的反感,見到她不禁出言諷刺道。
“沐語,你不要生氣,也許當初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呢。”阮輕歌勸解著楚沐語,看了那邊尷尬的站在原地的林蔓,不好意思的笑著:“來了,請坐。”
順便讓出座位給林蔓。
“當初……”林蔓坐到座位上,低垂著頭,小聲囁嚅著。
“好了,好了,今天我們是來做正事,先說說沐語最近發現的情況吧。”阮輕歌安撫下情緒有點激動的楚沐語,當兩人的和事佬,開口提醒。
林蔓把身上的挎包放在旁邊,認真的注視著對麵的的楚沐語。
平複下自己的心情,楚沐語盯著桌麵說道:“那天,我去醫院看我母親,然後不小心出了意外……”
楚沐語仔細的回憶了當初發生的事情,然後看著身邊的阮輕歌等著她說出自己的看法。
“嗯,既然沐語你說的是見到了背影很像,那就是還不確定。”阮輕歌思忖了一下,然後繼續分析,“所以,現在就需要我們去那邊的醫院確認一下,你們誰願意去?”
目光灼灼的看著身邊的兩個人,阮輕歌說出之後的計劃。
“我去。”楚沐語馬上回答道:“現在我母親還在醫院,我也有理由去裏邊看望我母親,順便打聽一下。”
“好,那就這麼辦。”阮輕歌輕輕頷首,轉身對著林蔓說道:“你不是說也有關於薑時羽的情報嗎,你也來說說吧。”
“嗯,今天中午,我丈夫工作回家,說是在一家公寓裏邊見到了一個姓薑的女人,所以我懷疑她可能就是消失很久的薑時羽。”林蔓說出自己的推測,興致勃勃的看著麵前的兩人。
阮輕歌和楚沐語對視一眼,阮輕歌反問道:“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你怎麼知道姓薑的就一定是薑時羽呢?”
她說出的話中滿是不相信和質疑,林蔓瞬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三人之間沉默了良久,之後阮輕歌打破了沉默:“既然現在林蔓的線索還是不確定,那我們就先去醫院那邊吧。沐語,你就辛苦了。”
“保證完成任務。”楚沐語回答道,順便挑釁的看了一眼後邊的林蔓。
早就是一個沒用的人了,還要眼巴巴的貼上來。楚沐語的心裏輕視著林蔓。
之後,三人就分道揚鑣了,各自回家了開始打探。
“你回來了啊。”阮輕歌趕在許斯澈之前到家,像平常一樣接過許斯澈遞過來的衣服,掛在衣架上,然後為他備好拖鞋等。
“嗯。”許斯澈不輕不重的回答了阮輕歌的問題,腳步虛浮,直直的躺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的注視著天花板。
“好大的酒氣,你今天喝酒了?”湊近走到許斯澈的身邊,阮輕歌聞到了一股很大的酒味,相必,今天他又出去應酬去了吧。
盯著許斯澈,阮輕歌默默的想著。
許斯澈翻了一下身子,耍著脾氣,不願意回答阮輕歌的問題。
無奈的盯著許斯澈的側臉,阮輕歌起身,走到一邊的廚房自己動手做起醒酒湯來。
今天在酒席上,楚沐寒一直在那邊激許斯澈,因為到沒有也沒有找到薑時羽的親斯澈,在他的刺激下,直接就開始拚酒,最後成了一幅醉醺醺的樣子回到家。
才被阮輕歌看到了自己最為脆弱的一麵。
“好了醒酒湯來了,你喝口再睡。”阮輕歌從廚房裏邊端出剛做好的醒酒湯,扶起躺在沙發上,眼睛快眯成一條縫的許斯澈哄著。
“不要!”許斯澈眼睛睜開了一點,看到麵前的人不是薑時羽,打掉阮輕歌端著的碗,故意耍著脾氣,“你叫時羽過來喂我,不然我不喝。”
“啊!”被滾燙的湯水濺到,阮輕歌疼的叫了出來,急忙胖到廚房,用涼水不斷的衝洗著手指。
想著剛才許斯澈念著的名字,阮輕歌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嘴裏不停的念著:“薑時羽,總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