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薑時羽眼中堅定的目光,路遇白頹廢的低下頭,不願意看向她,“嗯,那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要我送送你嗎?”
薑時羽拉著行李箱,向門口走去,“不用了,你如果來送我的話,說不定會被楚沐寒他們發現的。”
拒絕了路遇白的好心,薑時羽回首一笑,扔給他一枚胸針,和路遇白告別:“這枚胸針留給你做個紀念。再見咯,五年後再見。”
“好,五年後再見。”路遇白放下了心裏所有的不甘與眷戀,和薑時羽約定。
“斯澈,今天是你和紀婉約定去橘子餐廳的日子,你怎麼還沒出現?”許奶奶焦急的詢問道。
自從跟上次許斯澈結婚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之後,許斯澈的爺爺奶奶就呆在了老宅,不願意再出國療養了。
“好,我知道了。”許斯澈答應之後,迅速掛斷電話,苦惱的揉著額角,接過路遇白遞過來的外套。
“怎麼了,還是不舒服?”看到許斯澈的動作,路遇白關心的詢問。
許斯澈穿上衣服邊走邊回答道:“沒事,隻是有些心煩,明天我再過來。”
“好,回家多注意休息,不要太勞累,不然那個夢就更容易被引發。”路遇白把許斯澈送到門口,諄諄囑咐著。
許斯澈點頭,表示明白,之後驅車向橘子餐廳開去。
回到自己的小工作室,路遇白撫摸著薑時羽留給自己的那枚胸針,喃喃自語:“五年了,你也該回來了。”
“你來了。”紀婉給親斯澈準備好所有要用的餐具,溫柔的注視著麵前成熟俊朗的人。
不耐煩的脫掉外套,鬆了鬆領帶,許斯澈坐下說道:“你這次有對我奶奶說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隻是奶奶想要在婚前讓我們培養一下感情,所以我才出來的。”紀婉帶著溫柔的笑,對著麵前的許斯澈小聲的解釋道。
最適看不清這種明明心裏不願意,還要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來和自己的見麵的人了,許斯澈開口諷刺道:“怎麼,我不是說過了,現在我們就隻是做戲給我的奶奶看。”
對麵的紀婉不發一語,許斯澈繼續挑明了說道:“我們之間不可能有結果的,我也不可能跟你結婚的。”
紀婉默默吃飯的手停了下來,輕聲說道:“我知道,如果你心裏的那個人回來了,我不會為難你的。”
“嗯,我會給你安排好後邊的事情的。”紀婉鬆口之後,許斯澈鬆了一口氣,兩人沉默的在一起吃飯,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極少有交流。
兩人的行為在這個著名的情侶餐廳裏邊,顯得格外的怪異。
機場。
薑時羽帶著墨鏡,一身繡花長裙,手裏牽著一個粉嫩嗯的小孩子站在人群中,定定的望著這久違了的城市。
離開五年,不知道現在他們都還好嗎?薑時羽陷入自己的思緒,不可自拔。
“媽媽,媽媽,這邊好漂亮啊。”軟軟糯糯的童聲從下邊傳來,小人和薑時羽穿著同款的小西裝,拉著她的手撒嬌。
“嗯,漂亮吧,等下媽媽去見見經常和你提起的路叔叔,好不好?”薑時羽收起眼中的多愁善感,蹲在小家夥的麵前,擰著小孩子軟軟的臉,征求著他的意見。
隻見,小孩胖胖的手支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等到薑時羽快不耐煩了,才懶懶的開口回答道:“好啊。可是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見爸爸啊?”
知道兒子對於父親的好奇,可是現在的薑時羽不能隨便的冒險,耐心的對兒子說道:“嗯,怎麼了,小銘有了霍爸爸還不夠啊,真貪心。”
“不嘛,我就是要見爸爸,爸爸爸爸。”難得發脾氣的薑小銘今天第一次在薑時羽的麵前發脾氣。
見到薑時羽還是不願意答應自己,薑小銘幹脆坐到地上,大聲哭了出來,引來周圍人對薑時羽的指指點點。
“好了,小銘,乖啊,到時候媽媽會帶你去見爸爸的,好不好。”沒有辦法,薑時羽治好暫時答應了兒子的請求。
把兒子從地上抱起來,擦幹淨他臉上的淚水,拍掉他身上的灰塵,“乖,我們先去見見你路叔叔好不好?”
“嗯。”還帶著哭腔,薑小銘答應了薑時羽的建議。
“老板,你看那像不像夫人?”得到薑時羽在美國的消息的許斯澈,準備去那邊尋找,剛好在機場候機。
聽到助理的提醒,許斯澈轉身看向那個方向,可是隻來的及見到一個背影,薑時羽就消失在了人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