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這樣一個處處為自己著想,關心自己的人,卻被楚沐寒說,這一切都隻是一個騙局。隻是因為父親的過錯,許斯澈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報複自己,薑時羽不願意相信。
“時羽,你不能和他結婚……”正在薑時羽糾結的時候,楚沐寒突然推開教堂的大門,狂奔到薑時羽的麵前,教堂裏邊的賓客一陣喧嘩,紛紛起身看向來人。
薑小時彈鋼琴的手也隨之停下,疑惑的看向來人。
許斯澈見到楚沐寒,馬上把薑時羽拉到自己的身後護著,“你來幹什麼,時羽已經和你離婚了,已經和你沒什麼關係了。”
“嗬嗬,沒關係,有沒有關係也不管你的事,你讓開。”楚沐寒拉扯著許斯澈的衣袖,想要見到他身後的薑時羽。
許斯澈阻擋著楚沐寒的視線和和伸向薑時羽的手。
“斯澈,這是怎麼回事?”見到這場鬧劇的許斯澈的爺爺奶奶,不禁起身,來到許斯澈的麵前,疑惑的詢問。
“沒事,隻是一個對時羽不死心的前夫。”許斯澈轉頭回答了自己的祖父母,然後繼續阻擋著楚沐寒,“蘇許……”
許斯澈叫來自己的好友,幫助自己,拉開還準備糾纏的楚沐寒,薑時羽則是冷靜的站在許斯澈的身後,低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時羽,你不相信的話,自己問許斯澈。”楚沐寒北拉開,竭斯底裏的對毫無反應薑時羽喊道。
許斯澈摟著薑時羽,附在她的耳邊,安撫著。
“斯澈,我父親真的害死了你的弟弟嗎?”一直沉默的薑時羽突然出聲,目光炯炯的看向柔情蜜意的親斯澈。
聽到薑時羽的話,教堂裏的人瞬間安靜下來,拉扯著楚沐寒的蘇許幾人也停止了動作,注視著許斯澈,等著他的回答。
這次輪到許斯澈沉默,許久沒有回答薑時羽的問題,薑時羽倔強的站在許斯澈的麵前,等著他的回答。
“是不是?”薑時羽忍住心中的傷心,聲音顫抖的推搡著許斯澈再次質問道。
整個教堂裏邊回蕩著薑時羽的質問,下邊的人全部屏息等著許斯澈的回答。
歎了一口氣,許斯澈抬頭直視著薑時羽,回答道:“是。”
聽到許斯澈肯定的回答,薑時羽踉蹌的幾步,指著許斯澈,“那是不是所有的溫柔,所有的關心,都隻是你為了給弟弟報仇,裝出來的?”
“時羽,你聽我說,開始我是這樣想的,但是……”沒等許斯澈的話說完,薑時羽眼中強忍著的淚水,奔湧而出,提起婚紗下擺,向門口狂奔而去。
坐在鋼琴邊的薑小時也隨之追了上去,跟在薑時羽身後不遠處。
許斯澈心急的追了上去,撞翻了路上設置的彩燈,腳步停頓了一下,眼看著薑時羽已經跑到了門口,焦急的吼出:“你知道你父親是怎麼進監獄的嗎?”
薑時羽狂奔的身影停頓了一下,抹了一下臉上的眼淚,轉身看著許斯澈。
沒有人注意到,薑時羽身後的薑小時眼中閃現的痛苦的表情。
見到薑時羽停下來,許斯澈慢慢的向她接近,繼續說道:“當初是楚沐寒舉報的,所以你父親才會進監獄,所以最後你們的生活才會如此的艱難。”
許斯澈字字珠璣,直指楚沐寒的痛處。
以為自己成功的破壞了許斯澈的計劃,楚沐寒正站在一邊,得意,沒想到最後許斯澈會倒打一耙,反而說出自己一直極力隱藏的秘密。
楚沐寒慌亂的看向薑時羽。
猛然聽到自己的父親是自己的前夫檢舉的,自己的即將完成婚禮的丈夫是為了報複自己才娶自己的,薑時羽的情緒終於全線崩潰,不顧一切的向教堂外走去。
一直以薑時羽為天的薑小時,見到姐姐崩潰的跑了出去,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
薑時羽一邊抹著眼淚,提著裙擺,向馬路那邊奔去。薑小時不看紅綠燈,以前邊的姐姐為目標,緊緊的跟在薑時羽的身後。
“嘭……”馬路中間突然衝出一輛車,薑時羽聽到聲音轉身之後,就見到了躺在血泊裏邊的弟弟。
“小時,小時……”薑時羽不斷的搖晃著薑小時的身體,叫喊著,可是躺在地上的人還是一動不動,沒有回應薑時羽。
“啊……”薑時羽不服的望天,對著天上嘶吼著,為什麼要對小時這麼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