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是第幾桌?”服務員穿著一身繡花旗袍,麵帶微笑詢問進門之後,四處張望的薑時羽。

第幾桌?聽到服務員的提問,薑時羽疑惑的皺眉。

楚沐寒並沒有告訴我是第幾桌啊!薑時羽在心裏想著,拿出手機,充滿歉意向麵前的侍女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清楚,我是來找我朋友的。”

“好的。”服務員依舊帶著得體的笑,緩緩躬身退下。

“楚沐寒,你在第幾桌?”薑時羽不悅的問著楚沐寒,她一個人站在店門口,在整個店中顯得突兀而格格不入。

楚沐寒放下手中的茶杯,一邊接聽著電話,一邊向薑時羽走去。

“右轉……”楚沐寒向薑時羽指點著方向,見到薑時羽轉身看到自己之後,收起手機,迎了上去。

薑時羽斜眼瞪了楚沐寒一眼,跟在楚沐寒的後邊向靠著窗邊的座位走去。

“你想要告訴我什麼事?”坐下之後,薑時羽開門見山的詢問,身上的挎包也沒有取下。

薑時羽沒打算逗留多久,現在她已經是許斯澈的未婚妻,明天就要舉辦婚禮了。

她不想讓楚沐寒誤會什麼,要是被有心人看到自己在結婚的前一天和楚沐寒在一起,說不定又會掀起一番風浪。

“你覺得你和許斯澈在一起會幸福嗎?”楚沐寒沒有回答薑時羽的問題,反而拉著薑時羽的手憂心的反問。

“你上次不是問過我了嗎?如果是因為這件事情的話,我們就不需要多談了。”薑時羽不耐煩的拿起自己的包從座椅上起身,準備離開。

楚沐寒拉住薑時羽的手,阻止她離開,薑時羽甩開楚沐寒的手,兩個人一直在那裏糾纏,“許斯澈不是愛你的,他娶你隻是一個陰謀。”

情急之下,楚沐寒怒吼,在安靜的茶館裏引來了眾人不悅的視線。

薑時羽掙紮的手停下,轉身坐下,肯定的說道:“楚沐寒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你不要以為你汙蔑斯澈,我就會和你重歸舊好。”

“我汙蔑?我是那種小人嗎?”楚沐寒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對著薑時羽質問。

楚沐寒沒想到自己在薑時羽的眼裏竟然是那樣的人,瞬間頹廢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膽小怕事,窩裏橫,薑時羽嗤笑了一聲,盯著楚沐寒在心裏補充著。

“好,我就直接告訴你吧。”楚沐寒一口喝完杯子裏邊的茶水,澆熄了心裏的怒火,聲音壓低,對薑時羽說道:“你知道你父親出了事怎麼進監獄的嗎?”

聽到楚沐寒突然提到自己的父親,薑時羽的瞳孔猛然收縮,拿起桌子上邊的茶杯把玩著,眼皮垂下,毫不在意的回答:“我知道,那又怎麼樣?”

“你父親在進監獄之前,曾經害死了一個男孩,你知道是誰嗎?”楚沐寒再次詢問道。

薑時羽疑惑,湊到楚沐寒的身邊問道“一個男孩?我從來沒有聽我爸爸說過。”

她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因為被人舉報貪汙,才進監獄的。

薑時羽不知道在父親入獄之前,竟然還曾害死了一個男孩。

“是嗎?那可能是你的父親不願意自己的孩子知道自己還是一個殺人犯。”楚沐寒嗤笑一聲,猜測著薑時羽父親的想法。

“所以說,你到底是要告訴我什麼?難道我父親害死的那個男孩就是許斯澈的弟弟?”薑時羽不相信楚沐寒的話,雙手抱胸,向後躺在椅背上,帶著不屑的笑容說出自己的猜測。

“難道許斯澈告訴你了?”楚沐寒驚訝的皺眉,不可置信的反問。

許斯澈怎麼可能告訴時羽這件事情?難道他娶時羽不是為了報複時羽嗎?楚沐寒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

“嗬,你還能編的再狗血一點嗎?沒什麼事,我就走了。”薑時羽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完全不相信楚沐寒的話,留下一句話之後,瀟灑的離開了。

楚沐寒來不及挽留,注視著薑時羽慢慢走遠,身影逐漸消失不見。

哼,時羽,我們就走著看,看看到底誰對誰錯。楚沐寒雙拳緊握,用力的砸在桌子上。

攔下一輛出租車,薑時羽心神不寧的向家裏趕去。

小時就是在父親入獄之前的一段時間因為一場車禍,才變得不願意跟別人交流,最後逐漸自閉的。楚沐寒又說,在父親入獄之前,曾經傷害了一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