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薑時羽感覺到車廂裏溫度驟降,解釋道:“遇白我們隻是同事,沒什麼特殊關係。”
“剛才張姐打電話給我,小時突然發病了。”許斯澈沒有多說,加大車速,向郊外的別墅趕去。
不再糾纏在路遇白的問題上,許斯澈專心開車,“我們被人跟蹤了。”
“什麼?”薑時羽不解,轉身看向車後,果然看到一輛紅色的寶馬車不遠不近的跟著。
“那怎麼辦?”薑時羽一時間亂了手腳。
“沒事,我們也沒惹到什麼人,看我的。”許斯澈語氣溫柔的安慰著,猛打方向盤,向左邊拐去,引來周圍車主的咒罵。
幾個極速轉彎,兩人終於甩開了後邊跟著的人,薑時羽送了一口氣。
“時羽,你們怎麼還沒到?”恰巧,薑時羽的手機鈴聲響起,薑時羽就聽到裏邊傳來路遇白焦急的聲音和重物摔在地上的燜哼聲。
“你那邊怎麼了?是不是小時又在鬧脾氣了?”猜測發病的薑小時可能在發脾氣,薑時羽急忙催促著充當司機的許斯澈。
“少爺,少爺……”
“時羽,總之你快點過來。”撂下這句話,路遇白馬上掛斷了電話,追上樓去,努力安撫薑小時。
許斯澈通過薑時羽的回答,了解了一個大概,抄小路向郊外的別墅趕去。
幸好薑時羽住的地方比較偏僻,一路上幾乎暢通無阻,十分鍾之後,許斯澈帶著薑時羽到達別墅。
“小時,小時……”來不及換衣服,薑時羽四處張望著,叫著薑小時的名字。
許斯澈看著薑時羽慌亂的樣子,摟著她安慰,“別著急,家裏什麼都沒損壞,小時應該沒事。”
許斯澈的話讓薑時羽瞬間冷靜下來,按照薑小時平時會呆的地方一一找過去。
“小姐,這邊。”薑時羽剛走到二樓,張姐就向薑時羽招手,帶著薑時羽向薑小時所在的房間疾步跑去。
“小時,姐姐回來了,開門好嗎?”薑時羽貼在門上,請求著。
許斯澈走到薑時羽的身邊,緊緊握著薑時羽的手,支撐住薑時羽要倒下的身體。
路遇白走上前,身體貼在門的另一邊,同樣對裏邊的薑小時溫柔的勸解,“小時,出來吧,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好嗎?”
在琴房的薑小時,躲在琴架下邊,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渾身瑟瑟發抖。
薑小時的身邊散落著一張照片。
“小時,小時……”任憑薑時羽和路遇白怎麼呼喊,薑小時也沒有來開門。
許斯澈放開握著薑時羽的手,看向張姐,指著琴房,“張姐,你確定薑小時在這裏邊嗎?”
張姐點頭確認,隨即許斯澈拉開門邊的薑時羽和路遇白,在三人疑惑的眼神中,踹了上去。
下午,紅咖啡餐廳。
阮輕歌百無聊賴的攪拌著杯子裏的咖啡,盯著窗外。
“說吧!”楚沐寒在阮輕歌滿含挑釁的目光中坐下,喝了一口咖啡。
“你不怕我在裏邊下藥?”阮輕歌盯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楚沐寒,調笑道。
楚沐寒放下咖啡杯,對阮輕歌招手,拿出手機湊到阮輕歌的麵前,麵帶諷刺,“放心,全程錄音。”
沒想到楚沐寒給自己來這一手,阮輕歌臉上的得意凝固。
“怎麼,不說我就走了。”阮輕歌久久沒有說話,楚沐寒拿起公文包,做出欲走的架勢。
阮輕歌驚訝的阻止,眼睛微眯,“我是阮輕歌,許斯澈弟弟許斯凱的前女友。”
“哦?然後呢。”楚沐寒眼底閃過一絲驚訝,放下手裏的東西,坐回座位,等著阮輕歌的下文。
阮輕歌眼神閃爍,不知道應不應該把那件事說出口。
“看來,你很沒誠意啊!”楚沐寒端起咖啡,呷了一口,按耐住心底的疑問,故作不耐煩。
阮輕歌不為所動,繼續在內心掙紮著,“薑時羽的父親害了我的前男友,也就是許斯澈的弟弟,我不能讓他們在一起。”
艱難的說完之後,阮輕歌神色一鬆,直視著楚沐寒,等著他的回應。
“這就是你想阻止他們在一起的理由?”楚沐寒思考了半晌薄唇輕啟,眯起眼睛漫不經心的問起。
沒想到楚沐寒竟然不為所動,阮輕歌低頭歎氣,“對。”
“這似乎對我沒什麼好處,我需要好好考慮下。”楚沐寒在聽到許斯凱的名字的時候,就知曉了其中的厲害關係,看來許斯澈跟薑時雨在一起,並不像他想象中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