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斯澈歎了口氣,一手抱著她,防止她從自己身上摔下去,另一隻手掏出房卡開門,蹙著眉頭,不滿的嘀咕,“你說你一個女人,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真是要命了。”

剛進門薑時羽便被甩在柔軟的大床上,她陷進床裏。

許斯澈皺著眉頭,雙臂環抱,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想起弟弟的死因,眼眸閃過一絲冷厲。

薑時羽的眼神迷離卻又渾濁,她的紅唇輕啟,發絲有些淩亂,胸前的衣服大敞著露出一截昝白。

許斯澈感覺自己有一霎那的失神,看不出這個女人還是蠻有料的。

而迷亂的薑時羽趁著他走神的空檔又貼上來,她緊緊地貼著許斯澈的身體,她並不安於現狀,而是在他身上不停的磨蹭著。

許斯澈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甩開,他鬆了鬆領口,脫掉身上的外套,隨手丟在地上,轉頭看著薑時羽說了句:“女人,我不是柳下惠,這樣下去你會後悔的。”

薑時羽哪裏慣得了那麼多,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團火,根本沒有聽清楚許斯澈到底說了些什麼,她隻知道,如果沒有那團清涼,她就要熱死了。

許斯澈看著她的樣子,歎了口氣,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

薑時羽感覺到那清涼的源頭又回來了,便本能的朝著他身邊靠了靠。她的發絲隔著衣服騷動著許斯澈的心,他的心如同被一千隻手不停的撩撥著。

“還好你不是她。”看著這樣的她,許斯澈喃喃自語,雖然自己最愛的女人已經有了自己的幸福,可是他還是時不時的想起她。

薑時羽哪裏能回答他,她的紅唇微啟,卻發出一聲舒服的哼哼。

許斯澈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下,他不由地收緊雙手,抱著薑時羽快步走進洗手間。

房間裏隻剩下水流的聲音。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房間裏一片淩亂,衣服被丟在地上到處都是亂七八糟。

一個男人裹著被子睡在地上。

而白色的大床上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睡在上麵,她的黑發尤為的顯眼,她的臉上表情溫和,似乎是做了個好夢。

或許是陽光太過耀眼,薑時羽的眼皮跳動了幾下,她伸了個懶腰,突如其來的寒意,她又將手縮回了被子裏。

她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心裏想著,再睡一會兒,現在沒有工作可以睡到自然醒。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心裏更是一陣舒坦。

“還沒醒?”一個男人的聲音插進她的夢裏,薑時羽沒有多在意,她動了兩下,繼續睡,過了一會兒,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你要是不起來,我可就先走了。”

薑時羽猛地睜開眼睛,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許斯澈。

薑時羽隻覺得被子下麵似乎什麼都沒有,她尖叫了一聲:“你怎麼會在這裏?”

許斯澈不緊不慢的起身,穿好衣服:“不要叫了。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問你自己嗎?”

薑時羽抱著被子,將自己裹嚴實:“你是不是對我耍流氓?”

“唉,你別說,昨晚可真的有人耍流氓。”許斯澈站起來,將衣架上的衣服拿下來,他摸了一下,還算幹。

“你個流氓。”薑時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罵道。

許斯澈扣上褲子,拉上皮帶,動作一氣嗬成:“你說錯了,昨晚耍流氓的人可是你,不是我。”

“什麼?”薑時羽的眼睛瞪大盯著許斯澈不敢相信。

許斯澈掏出手機,打開相冊放到薑時羽眼前:“還說不是,你可自己看清楚了?”

薑時羽不可置信的看著手機上的照片,上麵的那個女人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眼神迷離的趴在一個男人身上,對他上下其手。

許斯澈看著她臉上的變化,笑起來:“怎麼樣我可是沒有對你耍流氓。”

薑時羽也自覺理虧,過了幾秒反應過來,叫道:“那我衣服呢?”

“我給你衝涼水的時候都濕透了,就脫了。”許斯澈神色詭異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不出,你還挺有料的。”

薑時羽警覺地抱住自己的胸:“你還說自己沒有耍流氓,還不是偷看我。”

“你什麼我沒見過,又不是第一次。”許斯澈漫不經心地說道。

薑時羽隻覺得自己似乎是快瘋掉了,她雙手抱頭,大叫了一聲,再抬頭隻看到許斯澈直勾勾地盯著她,她才感覺到胸口的清涼,立刻裹著被子下床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