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江米多就伸手接過了他的辦公包和西裝外套,說道,“我來幫你按摩按摩。”
在葉銘澤坐在了沙發上之後,江米多整個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隔著衣物她可以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體溫,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裏格外地火熱。
她更是殷勤地替他按摩肩部,與其說按摩,不如說挑逗更好一些。
“怎麼樣,舒服嗎?”江米多巧笑倩兮,大波浪被她撥到了一邊,垂順著加上紅唇半開半張,眼神略帶迷離,半嬌嗔半撒嬌,她身上自帶的那種女人的體味勾引得葉銘澤再也把持不住。
他一把抓住了江米多柔弱無骨的小手,本就如同幽潭一般沒有波瀾的眼眸裏竟然泛起了一層一層地漣漪。
江米多很成功地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燃燒的熊熊火焰,看來這把火焰可要燒很久。
“丫頭,你知不知道你是在點火?”他的聲音帶著沙啞和情欲。
他感覺這次江米多生病康複之後變得有些奇怪,比以前還要露骨的熱情,甚至花樣百出的按摩手法,但是他一時間又感覺不出哪裏不對勁。
“是又怎麼樣。”她緩緩地吐露著這幾個字,氣若幽蘭穿梭在葉銘澤的鼻息間,似有若無地跟羽毛一般在他鼻尖掃來掃去。
眨眼間,他已經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妖嬈美豔吞入腹中,反複摩挲,索求。
一輪下來,江米多的嘴巴已經被親啃得有些紅腫,鮮豔欲滴,媚眼如絲,見葉銘澤想要伸手拉住她的時候,她眼疾手快地從他的大腿上跳了下來。
嬌笑著就像西遊記裏勾引唐僧的妖孽,一邊小跑著一邊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一串一串地傳蕩著。
“葉銘澤,你來呀。”她一陣輕盈地跳躍著來到了餐廳,那裏早就布置好了燭光晚餐,粉紅色的蠟燭放在了長桌子的中間,燭台精致複古。
上麵的蠟燭像是已經等待了主人多時,期待著完成自己的任務,燭火時不時地跳躍了幾下,但是還是不滅。
江米多將葉銘澤的椅子拉了出來,等他坐下之後再幫他鋪好餐巾,幫兩個人倒好了紅酒。
然後低著頭專心致誌地幫他切好牛排,一塊一塊均勻細致,像是被尺子量過一般,分毫不差,連刀叉都沒有發出聲音,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做事情。
葉銘澤很少見到她這麼專心致誌地做一件事情,那麼動人,那麼美麗,比她之前的性感有種更深入靈魂的觸動。
牛排就被切好還沾上了味道極好的醬汁,被她用叉子叉起來塞進了他的嘴裏,她在一旁還不忘搖著他的手臂撒嬌道,“怎麼樣怎麼樣?好不好吃?”
“不好吃。”葉銘澤鼓著腮幫子,咀嚼著,舌頭早就已經被俘虜了,但是嘴上卻說著相反的話。
江米多也不生氣,燭光底下她的眼神閃亮地媲美夜空間的明星,幹淨,清澈,明亮,一如她這個人,善良幹淨,有些孤注一擲地小傻氣。
“我來嚐嚐。”說完她就對著他飽滿的唇部下手了,將他嘴上殘留的醬汁一一吞食。
“壞東西,比起牛排,我覺得你更好吃!”葉銘澤豈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按著她的小腦袋,對著她的櫻唇又是一陣蹂躪,直到兩人都氣息不穩才放開。
“討厭了,長夜漫漫,不要急嘛!”江米多終究是招架不住他的熱情,但最終還是掌握了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