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這個世界擁有過主角命運的那位正義的夥伴,你覺得可能會對這種嚴重的災害置之不理麼?估計目標已經前往中心去對付將這裏搞得一團糟的元凶了,按照對方特意抹除痕跡的行為來看,估計也是想不讓意外發現這裏的那些汙染體們發現痕跡從而暴露他們的行蹤吧。”

“雖然不知道他們那邊戰力已經聚集了多少人,不過也絕對難以對付目標,否則也不會派我們也一起來了。總之,侯龔枉和我一起前往中心區域那裏去找衛宮士郎會合,其他人以三人為一組,分成兩個小組分別在市區內來回巡視,用上麵派遣下來的淨化粉來驅除那些汙染靈體身上的汙染物,特別要將存活下來的市民們救助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記住一切要以自身的安全為主,無意義的衝動舉動隻會害死自己,那些家夥的手段和力量也不是吃素的,如果發現無法對抗的敵人的話,就一定要實施吸引的遊擊戰術來進行回避,然後與其他小組的成員進行聯絡。明白麼!?”說到最後時,八歧相柳的聲音驟然大了起來,那話語中所包含的語氣裏充斥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

“是!”加上侯龔枉以內的隊伍成員都立刻大聲地回複道。

“那麼開始行動,除了我們已經清理過加以隔離的南邊之外,一組去東邊,二組前往西邊,北部那邊估計已經有人在和我們做同樣的工作,所以不用擔心那邊,等到任務結束後,我都要看到你們全體一個不漏、至少活著回來!”說完,由八歧相柳所帶頭的隊伍便快速分成了三部分,隨後這三部分成員便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快速奔跑著,朝著各自的目標區域衝去。

“話說你是怎麼知道北部區域有人在做救援工作的?這裏可是和那裏隔了不是兩三千米那種小距離可比的龐大數字啊。”由於快速奔跑而產生的呼嘯風聲在耳邊不斷回響著,雖然拿著十分沉重的重劍,但是侯龔枉的速度並不比八歧相柳所慢多少,兩人的差距也僅僅隻有一絲之餘罷了。

“是風告訴我的,至於具體是怎麼從風那裏知道的,那便是個人機密了。現在將注意力都放在即將開始的戰鬥上吧,就算衛宮士郎和他的夥伴在那裏我們所要承擔的壓力也不小,那些跟天上的星星一般差不多數量的汙染體可一個個都是難以抵擋的傀儡啊,我這裏可隻有一包淨化粉了,其它的全部都給其他成員了,到時候如果緊要關頭給某個看上去十分有名的強大英靈撒上的話,淨化成功後的英靈可是可以成為一大助力的。”憑著優越的動態視力與強韌的體質,八歧相柳不斷地飛躍在各個樓房的屋頂上,快速與侯龔枉向著冬木市的中心處所前進..

【冬木市中心巨大坑洞內部】

足足可有大廈那般高大的金色巨杯此時靜靜地矗立在坑洞的中心,那巨大的杯口邊緣處不斷地向外滲漏出汙濁的漆黑色液體,不知是否是由於汙濁液體的產生量太過於迅速,從上方滲漏下來的漆黑液體憑借著極高的高度與下落氣勢的迅猛,逐漸形成了猶如同急湍的瀑布一般的洪流。

而那些流落在地麵上的汙濁液體在接觸到地麵的那一瞬間,都開始快速抱團逐漸形成了各種各樣、高矮參差的黑色分體從者,不得不說,當這些分體從者張開眼的那一瞬間,他們那顯眼的猩紅眼簾如果抬起頭讓人從上方第一眼看去的話,就和一大片紅色的湖泊沒什麼兩樣了。

而此時所持著黑白雙刀的衛宮士郎與正在揮舞著手中沉重巨鐮的墮海不斷地在這赤紅的湖泊內快速地穿梭著,不斷的戰鬥..數量幾乎接近於無數且實力弱於正常英靈不多的敵人..還有因為長時間不斷快速做出激烈運動所導致身體各處傳來的熾熱與疲憊不斷地侵蝕著衛宮士郎的身心,帶著他逐漸走向了末路..

“投影..開始!”冷靜應對、不要有一絲猶豫..抱著如此的想法,衛宮士郎再次動用體內的魔力投現出那雙黑白配對的利刃,他已經不記得這已經是多少次投現了,手中的雙刀隨著自己那已經開始因為脫力而僵硬顫抖著的雙手再次將來自幾個分體從者手中的武器所挑至一邊,隨後快速投現出同樣的武器貫穿了他們的致命處,將他們重新轟了黑色的汙濁物,隨後,再次複原凝聚出新的人形朝著他直撲而去。

身為人類的他雖然有了跟那個同樣名為‘衛宮士郎’之名的未來自己相差無幾的魔術回路數量,但是現在所用的這個身體卻還是脆弱的人類肉體,在這種完全是硬拚的戰鬥中,對上這些力量遠遠超越自己的分體從者們便顯得就十分不利。

不過最讓他擔憂的還是對於現在依舊在上麵將自己當成看客的英雄王,雖然自己和墮海在衝入這個坑洞內時,便有在無意中瞟見過他那正坐在漂浮在汙染之杯上空王座的身影,但是卻始終沒有要下來與自己決一死戰來報上次失敗的恥辱的意思。

自己的魔力已經不足剩下的一半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就連發動自己的最後王牌【固有結界·無限劍製】都無法做到,而且就算自己廝殺了將近兩個小時,可是對麵的攻勢卻依舊沒有消停的意思,反而卻似乎有變得更加凶猛的兆頭,無論如何,不再做些什麼去改變的話,就絕對會死在這裏的。

心中已經下好了決定,衛宮士郎持著黑白雙刃的雙手向前交叉猛力一砍,強製將幾個分體從者向著自己攻擊而來的武器打了回去,正當他剛想要後退時,卻不慎被從後方直刺而來的某把金黃色的長槍給刺穿了右肩,突然受到襲擊的衛宮士郎感受到這突然而來的傷害身體不禁為之一愣,因為他能感覺到那長槍刺穿了自己右肩的同時,從被刺穿的地方內似乎有某種冰冷的液體流入了自己的體內。

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管那些了,右手死死地抓住那長槍的槍頭,隨後向著抓著向前猛力一拔,在這股痛苦與他本人的堅定信念之下,還沒等長槍的主人所反應過來,衛宮士郎便就這麼用右手硬生生地抓著那槍頭讓整根長槍完全順著自己右肩被貫穿的部分直接拉到了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