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第三個死者田壯,郭曉婷覺得有一些不同,因為他的死法跟前麵兩個完全不同,也是三個死者中唯一一個保留了全屍的人。
胸口上有著幾道明顯的傷痕,這從表麵上看起來好像跟麵前的那兩起詭異的案子沒有什麼聯係,但是他的案發地點卻是很特殊,在他那幾乎完全密封的房間裏就那麼離奇的被人給殺害了。”
所以這三件同樣詭異,而且發生時間非常接近的案子就被村長單獨收藏在了一起,交給了郭曉婷。
郭曉婷靜靜的品著麵前的咖啡,資料上有幾張當時現場所拍攝的照片,雖然有些模糊,但是還是可以看出當時現場的血腥程度,如果是其他人看到這些東西恐怕早就忍不住了。
但是郭曉婷卻還可以平靜的品嚐著咖啡,她的心理素質經過這麼多年非常人可以了解的經曆後,已經到了一個很頑強的地步。
看著照片上那已經辨認不出原來形狀的屍體和那支離破碎的衣衫,郭曉婷猛然響起了自己當初那個短暫的登山夥伴,傑魯。
他當時的死法不也就是如此這般嗎?不過他當時是被數量眾多的蟲子給硬生生咬死的,好像跟他們現在所要麵對的那個怨靈沒有著什麼關係。
但是陡然想起自己上次的經曆,郭曉婷心裏突然一震,沒有誰規定怨靈一定隻有一個,那個邪異的人形雕像已經毫無意外的是一個怨靈。
可是誰又能保證那些蟲子就不會是一個怨靈,自己當時不是也有這麼懷疑過的嗎?那麼這樣也就可以說的通,為什麼同樣是被怨靈所害的三個人,會是三種不同的死法。
“貪花好色者,見利忘義者,罔顧人命者,凶殘霸道者,不敬父母者”、郭曉婷一邊嘴裏念叨著,一邊找來紙筆寫上了張公田,立嵩,傑魯三個人的名字。
“如果哥哥的意思沒有理解錯的話,那麼這三個人肯定都分別代表了這其中的一向,那麼就是誰,還有兩個人要死”。
郭曉婷根據著上麵所提供的張公田,李嵩的詳細資料,分別將兩人標注上了凶殘霸道,和不敬父母。至於傑魯,郭曉婷實在不知道應該分到哪一類。
想起路上傑魯的表現,以及他那不時注意向許涵姐妹的目光,郭曉婷下了決定,將他劃分到了貪花好色那一類上。
“那麼現在還剩下最後兩個,見利忘義,罔顧人命,那麼這兩個受害者又會是誰,而且那蟲子如果真的是怨靈的話,要怎麼才能破解”。
非人類的怨靈郭曉婷雖然也都遇到過一些,但是這種數量達到如此龐大的蟲子,郭曉婷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
難道說是要把那些蟲子全部殺光,那簡直就是在開玩笑,這樣還不如直接叫郭曉婷去自殺算了。
“一定會有辦法的,仔細想想,蟲子的話,既然無法直接消滅,那麼就隻能盡力找出那個怨靈的主體了,隻要找到主體就一定可以對付的了那怨靈,他總不可能所有的怨靈都是主體吧”。
郭曉婷心裏暗暗想著,“而且如果真的可以對付的了那個怨靈的話,哥哥,也應該就可以康複了吧”。
而此時在醫院裏,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郭昊天卻是陡然間坐了起來,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起身下床,雖然目不能視物,但是行動起來卻是跟一個正常人沒有任何的不同。
“看來隻好最後去找找哥哥留下的那個線索了,希望真的有什麼發現”。郭昊天所給郭曉婷留下的線索中真正有價值的並不多,但是上麵所提到的一個人卻是要郭曉婷一定要去注意。
那是在村長療養院裏的一個老者,年齡已經70幾歲的紀芳,郭曉婷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郭昊天一定要自己多去注意她,但是他既然已經這麼說了,就一定有著他的理由。
起身結賬,郭曉婷剛準備離開,但是手機陡然間響了起來,郭曉婷一看號碼,竟然是許涵打來的。
“奇怪,不是剛分開嗎?怎麼又打電話來”。郭曉婷疑惑的接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哭聲,“郭姐姐,不好了,你一定要幫幫我們,我舅舅他被人給綁架了”。
“什麼?綁架,”郭曉婷一時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許涵,等等,你先不要急,你舅舅被綁架了,那你應該報警才對啊,你找我有什麼用啊”。
“不,郭姐姐,隻有你能幫助我們,因為那些人說要你帶著兩幅羊皮卷和,和那個什麼完整的咒語去交給他們,他們才會放人”。
郭曉婷第一個感覺就是自己被人給跟蹤了,然後他們聯合著許涵來耍自己,自己得到郭昊天的那份羊皮卷還沒有多長的時間,竟然就被他們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