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中或多或少都會有那麼一段披星戴月獨自穿行的時光,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經曆,無論中途路過什麼,你要相信至始至終會有一個人走入你生命中,給你陪伴,一起熱血,一起揭開謎底,共同經曆。”
晏清甘之若飴地充當著翁教授的翻譯官:“也許這種陪伴,你當時並未發現,但其實那個人一直在你身邊,從未曾離去。”
錄製間隙時,好奇心作祟,晏清其實有問過翁懷憬,為什麼不用那一段話。
倆人的默契無須多言,翁懷憬知道晏清指得自然是他周三晚撩到翁教授芳心大亂的那一番你儂我儂的甜言蜜語。
“就算你和那個人分開了,能在這個星球裏遇見過那樣一個人,你會覺得,你和她以前所有的東西,都是沒有白費的。”
翁懷憬默默凝望著晏清,她坦然自若地承認道:“有時候我也會很自私,我打算將它獨占,不想跟別人分享!”
竊喜?幸福?滿足?很難找到準確的言語來形容晏清聽到這句話後的心情,套用一句老派的歌詞可能更加合適:愛是一種不能,隻能嚐的滋味,試過以後不醉不歸。
對視中時間流速猶如黑洞一般,很快節目便重新開始了錄製,翁懷憬清清冷冷分享完她的選稿故事。
“有時間去感傷落淚,倒不如抱緊自己取暖,這位投稿人灑脫地態度神似北宋詞人晏殊那一闕《浣溪沙·一向年光有限身》…”
對詩詞情有獨鍾的翁懷憬信手拈來:“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這位姑娘其實也知道寒風刺骨人冷清,但她沒選擇逃避,轉身獨自撐住,繼而去戰勝這獨孤,去克服這寒冷,相較大多數人的選擇,失戀後躲在家中掩淚舐傷…”
晏清這樣串場道:“她這種於絕望中找到希望,在悲傷中咬牙要強的態度,讓我和懷憬都極為動容,所以最後我們一起做了這首《走在冷風中》。”
罷晏清便撥動琴弦,配合著翁懷憬一節一節地展示樣。
分手/從你口中出十分冷漠
難過/沸騰心中然後熄滅的火
翁懷憬用得是資爵士唱腔,將這短短一節歌演繹得優雅而感性,她刻意稍作停頓,留出空間來讓晏清闡述樣的創作思路:
“開門見山直接分手,這種不拖泥帶水的風格意味著果斷和決絕,但這種決然並不代表著她不留戀這段感情,分手的原因是因為對方的冷漠。”
著著,感覺話有些詞不達意,晏清突然心裏就沒底了,他忍不住偷偷瞥向翁懷憬,想看看自己的心上人作何反應。
翁懷憬在對著鏡頭默默點頭表示認同,顯然翁教授沒跟他一起發病,不知不覺間倆人已經建立了一座彼此信任的溝通橋梁。
「這也許就叫做安全感吧,真好!」
欣慰一笑,晏清轉而落落大方地望向身側的翁懷憬,他打算沿著剛才的思路繼續講下去:
“「沸騰心中然後熄滅的火」這句我想表達的是她那顆心背後其實還在滴血,如果按照正常的語序,這裏應該是「心中的火沸騰然後熄滅」,這是咱們作詞編排時常見的為押韻而刻意倒裝調整後的語序…”
翁教授坦坦蕩蕩地與晏清對視,她鎮定自若地接過話來,一語雙關地道:“因為那個人的出現,女孩心中的火「沸騰」起來,曾經心頭的悸動,難忘的歡愉,美好的一切,都可以用沸騰二字概括,但這些都是過去式了,那麼現在呢?”
相對的視線裏,翁懷憬秋波流淌著戲謔和調侃:「你一提到這個,那我可就有話了!」
主動挪開目光,晏清忙不迭以眼神認慫:「對不起打擾了,咱們不能過度解讀…」
“現在顯然是熄滅了!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對於深陷戀情中的人來,這無疑是種最痛苦的折磨,好的,那麼第一節就到這,懷憬我們繼續…”
罷晏清繼續起伴奏,而翁懷憬也唇齒輕啟重新低吟淺唱道:
我以為留下來沒有錯/我以為努力過你會懂
…
…
Je le sais. ninue. 'es pas bn. A la fin. u reses pas lnge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