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她們三個聊時“他”成了晏清的指定代詞,鬱教授八卦地問了聲:“玥呢,喜歡他寫給李妔那首《曖昧》?”
“最喜歡?肯定還是那首《Dn’ break y hear》,他的Val不管哪個頻段都好聽,孟嫣也這麼…”
袁鬱玥著著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不過我剛在細語上看到有些營銷號把歌名叫成:《東北賣蛤》,真是群討厭鬼!”
……
袁鬱秋偷聽到袁鬱玥這聲嬌嗔後臉色變得不太自然。
旁邊的袁望嵩連連衝他使眼色。
倚在屏風後的兩父子,聽到女人們的沙龍話題徹底轉向上期的節目具體內容後,也失了繼續聽下去的動力,健碩魁梧的袁望嵩攬著人高腿長的袁鬱秋悄悄又溜回了餐桌前。
袁望嵩將順道取回來的雪茄架好,衝袁鬱秋勾手,他沒好氣笑道:“秋兒,玥的那事是你叫人做的?”
袁鬱秋會意地從外套口袋裏摸出兩根煙,先遞了根給袁望嵩,他自己也叼上,隨後劃起根火柴倆父子湊一塊點上煙。
“黎庶酩那邊提的,就想著惡心一下他也行。”
隨口回複到,袁鬱秋聳肩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他還不放心地瞄了眼玄關。
“秋兒,我們家鬱教授這會聊興正濃呢。”
神色輕鬆,袁望嵩拍了拍袁鬱秋肩膀。
“爸,您怎麼現在也整鬱教授、鬱教授的叫上了。”
望著袁望嵩吐出嫋嫋升起的煙圈,袁鬱秋費神地問著。
“你媽追翁懷憬追得正入迷,要不是她臉皮薄,估計得逼著你們也改口,嘖嘖嘖,一聲鬱教授,比叫老婆應得還甜。”
袁望嵩寵溺地搖頭歎息。
袁鬱秋笑著抱怨:“又虐我…”
“早讓你結婚生孩子,自己不聽,就因為那個海倫霍爾?”
袁望嵩睥睨一眼。
“也不全是啊,不結婚也有不結婚的好,到處都是森林。”
袁鬱秋壞笑著。
“臭子,一點都不像我,什麼時候能收心,人家外國姑娘不定嘴上不,心裏其實還是介意的。”
袁望嵩咂了口酒,勸了一句。
“沒有,她完全不在意這些,心裏可能也是沒有我吧,感覺她對晏清半愛半恨!”
袁鬱秋眼底一抹深藏的憂傷浮了出來。
“哦,就呢,咬著人不放,原來是新仇舊恨交織著,可以啊秋兒,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個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情種。”
袁望嵩拿捏著架勢,將煙頭遞給袁鬱秋,又點起那根雪茄。
袁鬱秋幫著處理好煙頭後訕訕道:“爸,您就別笑話我了。”
“那個周…書恒,對吧,剛我就想提醒你,打蛇不死,反遺其害。”
袁望嵩仔細端詳著那瓶麥卡倫雪莉桶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才想起具體的名字。
“首尾我們都有處理好,關上一個月也算解恨…”
袁鬱秋帶著三分快意七分不屑答道:“他家裏人在腐國做點生意,一個癟三也翻不起什麼波瀾來。”
“故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這海倫倒也狠辣!”
袁望嵩夾著雪茄沉吟片刻,他斟酌著問道:“鬱教授迷上翁懷憬沒多大所謂,反倒是你妹妹那邊…我聽她餐桌上的,晏清很明顯在釋放善意,看樣子你不接受?”
袁鬱秋堅定地點頭:“不會。”
袁望嵩笑了笑,他板起臉嚴肅對袁鬱秋道:“那就看好你妹妹,別讓她受傷。”
“放心,一直看著呢,玥太單純,爸媽你們把她保護得太好。”
袁鬱秋積極表態的同時,他對父母過於溺愛袁鬱玥頗有微詞。
“臭子,可能得等你有女兒以後才會懂,我也是淳兒那件事之後才徹底想明白…”
袁望嵩點著袁鬱秋的肩,他表情複雜道:“身為一個父親最引以為傲的事,就是有資格讓自己的女兒永葆單純!”
罷袁望嵩虎目溫柔轉向玄關外:“其實吧,老婆孩子都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