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狐蔥卻是苦笑道:“這一招我隻能用一次。”
“係統提示:殘槍訣已遺忘!”
“什麼嘛,隻帥個三秒就不行了?”
令狐蔥不理會風小林,而是直直地看著風清揚:“風前輩,不知道這一招你覺得如何?”
風清揚唔了一聲,然後道:“如果是風某的話,我會先用劍身擦過長槍,劍尖順勢往上挑,於此同時,腳步一錯,躲開……”
聽著風清揚詳細地說起破招過程,令狐蔥不由無語道:“我問的不是你這個啦!”
“不是這個?你剛剛不是在問破槍式嗎?”
“是這樣沒錯,但是你沒覺得我剛剛用的招式很眼熟嗎!”
風清揚猶豫地說道:“確實有一些眼熟……”
“嗯嗯!”
“可是天下間的槍法都大同小異,你這招沒什麼特異之處。”
“得了!大叔,非要人家很直白的說出你這個槍法很普通嗎!”風小林在旁邊挖苦道。
“倒也不算普通。”風清揚斟酌說道,“令狐小弟剛才使得那一招槍法,雖然沒有多少複雜可言,但破解這一招時,不僅要用到破槍的方法,他的槍法,運行到中途,隱約有種由槍化棍的變招,若是尋找的江湖人突然遇見這一招,想必還是會有些應接不暇的。”
“由槍化棍!”令狐蔥連忙道,“是這樣沒錯嗎!我用的這招槍法,是不是真的有棍子的影子?”
風清揚點了點頭:“老頭子生前便是棍法大家,雖然我沒怎麼學過,但耳濡目染下,還是對棍法有一些了解。”
令狐蔥已經把握到了最後一個點,心下了然於胸,頓時伸出食指叫道:“新擊子哇依次莫和托子!”
“你在怪叫什麼啊大叔。”風小林鄙視道,“感覺好low的樣子。”
“切,你懂什麼,破案的時候,說出這麼一句話,是可以增加氣勢的,知道嗎!”
“看來你已經知道答案了。”夏有天藍淡淡道。
“沒錯!”
風清揚也道:“雖然這事過去了三年,但風某一直以來也很難掛懷,如果令狐小弟知道了真相,還請說出來。”
令狐蔥點了點頭:“當然,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得先去拜訪一個人。”
令狐蔥引著包括風清揚三人,來到太原府外的茶亭,果不其然,那位流浪槍客,還在茶亭裏一瓶接一瓶的喝酒。
明明周圍已經醉氣熏天了,但這個流浪槍客的眼神卻是一點也沒有變醉的樣子,反而顯得十分痛苦。
風清揚皺眉細看,越看越心驚:“你、 你是!楊戟升!”
流浪槍客被風清揚叫破名字後,頭上的名稱頓時變作了楊戟升。
“該來的,還是來了。”楊戟升舉起酒瓶,喝幹最後一滴酒。
“你、你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風清揚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令狐蔥奇怪道:“這個樣子怎麼了?”
雖然楊戟升現在看起來十分邋遢,頭發亂糟糟的,而且滿臉長滿胡須,渾身酒氣,但對於第一次見他的令狐蔥,並沒有感到太過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