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物看完,看全,也有缺陷,你會陷入其中無法自拔,我出不去,進不來,你不可能一下子過完整個個人生,你注定是片麵,一部分,人每次做出的決定都是一部分的結果。對啊!我在這裏要生要死,明天接著過活。
不能像隻青蛙一樣,戳一下跳一下,要學會自己跳,勝己。(青蛙挺好的啊!)
附和別人會得喜歡,附和別人會失去自己,我想介入兩者之間,惹我不爽就不搞了。
沒有雙腳的,沒有理由去喜歡鞋子,沒有頭發,沒有理由去理發,這都是失去了根本,我如此悶悶不樂又是失去了什麼呢?自律?
“道賦予人容貌,天賦予人形體,怎麼能不稱作人呢?”(道與之貌②,天與之形,惡得不謂之人)對啊!怎麼不像人呢?不做人事?那你說人做什麼事?
白馬不是馬,非馬不是馬,非馬不是馬這是肯定的,白馬為什麼不是馬,憑他白嗎?
用浮華辭藻來修辭不如用具體的事實來論證,漏,有時候華麗的辭藻比具體的事實更有說服力。
事物本身無用,都過了一遍怎麼有用呢?
有和無
宇宙本身開始有,而後走向無,或是無中生有,怎麼生?
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唯一,我還有什麼樣的議論和看法,沒了。
因為有存在不能分辨,一分就亂。
至高無尚的真理是不必稱揚的,最了不起的辯說是不必言說的,最具仁愛的人是不必向人表示仁愛的,最廉潔方正的人是不必表示謙讓的,最勇敢的人是從不傷害他人的。真理完全表露於外那就不算是真理,逞言肆辯總有表達不到的地方,仁愛之心經常流露反而成就不了仁愛,廉潔到清白的極點反而不太真實,勇敢到隨處傷人也就不能成為真正勇敢的人。不稱楊的真理是假的真理,不辨說的辨說是假的辨說,不表示的仁愛是假的仁愛,不謙讓的謙讓是假的謙讓。
魚在水中能夠生存,而人會死,泥鰍也能在潮濕中生存,而人會死,仙人掌能在沙漠裏生存而人會死。猴子有自己的環境,泥鰍也泥鰍的環境,人也有人的環境。
猴子以為的美麗,人的不美,人以為的美,猴子不美,有沒有跨越物種的美麗,沒有。
倘使我和你展開辯論,你勝了我,我沒有勝你,那麼,你果真對,我果真錯嗎?我勝了你,你沒有勝我,我果真對,你果真錯嗎?難道我們兩人有誰是正確的,有誰是不正確的嗎?難道我們兩人都是正確的,或都是不正確的嗎?我和你都無從知道,而世人原本也都承受著蒙昧與晦暗,我們又能讓誰作出正確的裁定?沒有正確和錯誤,政策如何推行?人如何行走?
讓觀點跟你相同的人來判定嗎?既然看法跟你相同,怎麼能作出公正的評判!讓觀點跟我相同的人來判定嗎?既然看法跟我相同,怎麼能作出公正的評判!讓觀點不同於我和你的人來判定嗎?既然看法不同於我和你,怎麼能作出公正的評判!讓觀點跟我和你都相同的人來判定嗎?既然看法跟我和你都相同,又怎麼能作出公正的評判!為什麼有人看法相同,有人看法不同,有人隨大潮隨大流?因為經曆嗎?因為眼界嗎?因為人的本性嗎?
世間沒有無窮無盡,連宇宙都有終結,何來無窮,何來長生,是不是就是因為會滅亡,生命才會存在?
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本來嘛!不屈服還能幹什麼?死強到底嗎?
有用和無用是客觀的,但也是相對的,而且在特定環境裏還會出現轉化。世間可不止有用無用哦!
自身都難保,如何去幫助別人,自己都沒有建樹,怎麼去推行大道?自己沒有幾分能耐怎麼出世?
而勉強把仁義和規範之類的言辭述說於暴君麵前,這就好比用別人的醜行來顯示自己的美德,這樣的做法可以說是害人。不,別人的不理解才是害人,還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