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穿婚紗了?”
醇厚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閻律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素白抬起頭來,恰好看見閻律眼中的戲謔,煞白的小臉又泛起了絲絲紅暈,強裝鎮定的翻了個白眼,從閻律的懷裏退了出來。
“誰,誰說想穿婚紗了。”
“嗯。”
閻律收起笑意,莫名的應了一聲,轉身竟要走開,素白又有些後悔,現在裝什麼矜持,能抱著大佬大腿才是關鍵啊!
於是她反身又把閻律從身後抱住,滑溜溜的從他的手臂下鑽到了他的懷抱裏。
“我想,我特想。”
閻律伸出左手摟住素白的細腰,臉上沒什麼動容。
“……你,唔。”
素白剛想問大佬能不能給點反應,就被閻律猛地一下按進了懷中。
閻律一手環保著素白,一手拿著鐵戟,頗有揮斥方遒的味道。
他親了親素白的發頂,輕輕說:“從這裏出去就給你穿婚紗。”
素白被按著動彈不得,眼睛烏溜溜的轉了轉,她剛剛是不是幻聽了?
整個一方天地還在地動山搖,頗有毀天滅地的架勢,黑鳥們猶如一團颶風將兩人團團圍住。
閻律輕蔑地勾了勾嘴角,接著慢慢閉上了眼睛,一團火紅的火焰從兩人的腳底升起,漸漸的就將兩人包裹,這,是煉獄之火,生生不息,永世不滅。
美的奇譎,卻讓人觸碰即魂飛魄散,再無生還的機會。
火舌舔舐著黑鳥的翅膀,瞬間將其化成灰燼,黑鳥們發出驚懼的叫聲卻仍然逃不過被毀滅的命運。
不多時,黑鳥們就已經不見蹤影,棋盤也危如累卵。
閻律猛地睜開眼睛,帶著素白一躍而起,就往棋盤的最中間位置而去,手裏的鐵戟也在這一刻出手,硬生生地插在了最中間的那個點上。
一秒鍾之後,所有的混亂都停止了,閻律和素白身邊的火焰也漸漸散去。
“……”
靜默了一會兒,素白才從閻律的懷裏鑽出頭來,瞄了一眼周圍的狀況,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退出了閻律的懷抱。
“大佬大佬,厲害厲害。”
在那把鐵戟周圍轉了幾圈之後,素白由衷地對閻律豎起了大拇指,這簡直是入目三分啊。
閻律看著素白活蹦亂跳的樣子又忍不住損她一句:
“你應該不會忘記剛剛說的事情,看你地樣子是等不及了。”
“???”
素白問號臉,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閻律說了什麼?
“……”
閻律不再理會一臉懵逼地素白,伸手拔了鐵戟朝剛剛虛芥子離開的方向而去,那堵橫亙在前麵地牆體已經消失了,前麵又是黑漆漆一片。
“奧,你說那事兒啊!”
素白跟在後麵冥思苦想了一會兒一拍腦袋才想起來,原來是穿婚紗那檔子事兒,她她她,好害羞哦~~
“咳咳。”
素白裝模做樣地在閻律邊上咳了幾下,用手肘戳了戳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