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扣帽子?”
鍾發白兩眼一眯,露出了笑意。
“堂堂的夏軍師,老朽可沒有膽子給你亂扣帽子。”
“我隻是實話實罷了!”
夏振國見狀,眉頭一挑,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
臉上還得擠出笑容:“鍾老,我聽您這是話裏有話,我們同為帝國軍人,裏應為帝國出力,為皇帝出力,怎麼能自己窩裏鬥?”
“所以夏某要是有什麼得罪鍾老的,不妨直。”
夏振國來了一發先入為主,瞬間就讓局麵從被動化為主動。
鍾發白聞言,氣得當場冷哼一聲,狠狠看了夏振國一眼。
忽然,鍾發白伸手指著旁邊的葉無雙,發出一聲嗤笑。
“你身為廣深軍部要職人員,卻縱容家眷,居然還有臉在老朽麵前大言不慚,談什麼為帝國,為皇帝?”
“難道不覺得羞愧,不覺得可笑?”
話落。
夏振國嘴角一揚,當場冷笑起來:“鍾老,那公報私仇,屈打成招?
就不可笑了嗎?”
“據我所知,周星宇的死,你還沒具體線索指明他做的吧?”
罷,目光宛如一把鋒利冰碴,直擊鍾發白的內心霎時,房間靜如死寂。
鍾發白臉色瞬間變成了絳紫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注意到鍾發白的異樣,立馬又繼續道:“沒有線索就抓人,那不是公報私仇是什麼?”
“你!”
鍾發白被氣得胸口像憋了一口悶氣,咬著牙從縫裏擠出一個字。
“我?”
“要是換做我,早就以死謝罪,早就沒臉站在這裏。”
“鍾老,您就是我們廣深城的恥辱。”
短短幾句話,立馬就達到了殺人誅心的神效,鍾發白直接被氣紅了雙眼。
差點昏厥在地,還是眼尖的顧邦一把扶住他,並緊張的問道:“鍾老,您沒事吧?”
“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
廢物!”
誰知道顧邦的安慰不僅什麼都沒能換來,反而直接被鍾發白重重打了一個耳光。
火辣辣的疼痛感,讓顧邦來不及多想,就趕忙跪倒在地,一個勁的道歉。
生怕再次招惹鍾發白的怒火。
但鍾發白卻把在夏振國以及葉無雙身上受到的火氣,一股腦的全部撒在了顧邦的身上。
隻見他舉起拐棍,就朝著顧邦的身上一頓亂打,硬是打得顧邦半個字都不敢叫出聲。
“廢物!”
“廢物……”“我養你們有什麼用,這麼一點事都辦不好。”
鍾發白嘴裏大聲的罵著。
可是傳到夏振國的耳朵裏,完全就變成了另外一番意味。
而葉無雙見到這一幕,臉上的笑意變得愈發深邃。
給了夏振國一個眼神。
“鍾老,他就算再怎麼廢物,也跟他八竿子打不著吧?”
一句話,就讓鍾發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老眸寒光一閃,直指夏振國,語氣相當不善:“夏振國,那聽你的意思,我就不能打我的人是不是?”
“不是不能打,你就算打死他,我也沒意見,但是還望鍾老分清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