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上午,易都在警察局做著筆錄。
在警察的注視下,易將他和王學長曾經的認識過程一一出,在到之前王學長的女朋友來實驗室鬧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一下。
因為他突然想起來他和姓王的矛盾正是那個時候出現的。當時姓王的帶女朋友來實驗室並且突然爭吵起來,然後他女朋友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砸東西,拿到什麼砸什麼……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又攔不住,導致當時整個實驗室大部分器材遭到損壞,正在進行的實驗也被迫終止。辛辛苦苦做了幾的試驗就這樣被破壞,他氣得第一次動手趕女人走,並且後來在眾人麵前又落王學長的麵子,訓完後又強硬地轟姓王的出實驗室。
一件件往事從易的口中出,被警方一一記錄在案。為了找到見證人,警方又從學校找到曾經參與了那次實驗的人,將他們帶回警局分別審問,最後得出的結果與易的一致。
因為提供了新的證據,王學長和他的兩個朋友被列入了嫌疑犯一列,原本定的24個時之後釋放也暫時取消,改為了拘留十。
這件事因為是秘密進行的,因此並沒有被大肆宣揚,隻有校方幾個人知情,而且在刻意控製下連道消息都沒有泄露出來。
華朗一開始被傳到警察局時還很詫異,在警局看到易時甚至還有點擔憂,但是在清楚警察詢問的事情之後,他就毫不猶豫將事情完整地描述了出來。
在到那次王學長女朋友大鬧實驗室時還有點氣憤,任誰辛辛苦苦熬夜做了好幾的實驗被毀壞都不會露出好臉色,更別當時易隻是趕走了姓王的而已,要是他準把姓王的打一頓。
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到處拈花惹草也就罷了,還將女朋友帶到實驗室,惹她發瘋砸了實驗,要他這樣的男的也真是丟了男饒臉。要不是當時教授認為必須有一個大四學長帶著,他們都懶得理這個名義上的學長。
審問結束後,警察重新調控著整棟實驗樓的監控,開始一一調查。在整個過程中,易全程配合,這樣一整下來,等易出警察局的時候色已經暗下去了。
一的時間都耗在了警局,加上昨晚上並沒有睡覺,易出警察局的時候太陽穴已經酸脹地隱隱作痛。
華朗是和易一起出來的,自從中午他被叫到警察局開始,就和易關注著事情的進展。直到這一會兒他們才離開。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華朗半擰著眉頭,始終不明白不就是一場衝突,為什麼姓王的就能不顧他人生命安全。明知數據是錯誤的,報上去就意味著試驗會失敗,卻還是一意孤校姓王的要他不是故意的,恐怕也沒有人相信。
“等事情出結果吧。”易揉了揉額角,酸脹發痛的感覺並沒有消下去,反而因為高度緊繃著的大腦突然鬆懈下來,導致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
華朗看著易布滿紅血絲的眼球和青黑色的眼袋,呐呐地問了一句:“要不你現在先回去休息吧?你身體要緊。”
易低低地“嗯”了一聲,把車鑰匙丟給華朗,“我現在頭昏腦漲的,你來開車。”
“好,去哪兒?”
聞言,易揉著太陽穴的手頓一下,雙手扶額,“回市中心那套公寓吧。”
因為有了具體的目標人物,加上燒烤店那邊的監控,一周之後,人證物證俱全,姓王的幾個人也立馬被定案了。
於是幾個月後,當初鬧得沸沸揚揚的九江大學實驗爆炸案,被官方通報結果,姓王的也被開除了學籍,進入了監獄生涯。
易在姓王的判刑下來後見過他一麵,那陽光很暖,冬日裏的暖陽總會讓人忍不住心生愉悅。
易看到他的時候,姓王的還有一點不服,傲氣的眼神仍不桀地看著他。
易坐在椅子上,一周多過去了他也逐漸平靜下來,隻是語氣卻暴露了他的想法,“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沒啊。”
“你要給我的教訓就是用人命來報複嗎?”他的手指不規律地敲打著桌子,發出輕輕的響動。
“誰讓那兩個人敢動手碰笑笑。”
看著對方仍不知悔改的模樣,易不由地沉默了,“他們隻是拉你女朋友離開實驗室,而且是我讓他們拉走的,你要報複不應該直接找我?”
“哼,直接報複你?慢慢折磨不好嗎?我就是要讓你良心受到不安,要你這類的之驕子感受一下我們的心情。”
“怎麼,良心是不是感到很痛苦啊?是不是後悔了?”
易冷冷地盯著對方翹腳自豪的樣子,額角的青筋凸起。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到胸腔缺氧而發痛才呼了出來,易看著對方悠悠模樣,冷哼一聲站了起來:“既然如此,未來幾年你就好好感受一下監獄吧!”
完,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