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來,白霧環繞在山的頂端。
大床上還有個人窩在被窩裏,不肯出來。齊言滿臉春風得意,現在正拿著碗坐在床邊誘惑人起來。
裴年將被子拉過頭頂,的一團躲在被子裏不肯出來。
齊言端著瓷白碗,碗裏裝的是她最愛的皮蛋瘦肉粥,他舀起一勺,拿近吹了吹,“別鬧脾氣了,先吃早飯。”
床上拱起一團裏傳來女孩悶悶的聲音,“你放下,我自己來。”
現在齊言一句話,她就能回想到昨晚上,不知不覺中耳根又紅了,又急忙趕人,“你先出去。”
“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害羞什麼?”他唇角上揚,又繼續:“再了,以後這種事情還多著呢。”
聽到最後一句話時,裴年十分氣憤掀開被子,“就你那力道,以後一年一次算了。”
他強忍著笑意問她:“我什麼力道?是弄疼你了?”隨即眉頭一挑,開始調侃,“昨你不是很享受的嗎?看來還是我昨晚上沒迎…”
裴年實在是受不了齊言的葷話,搶他一步製止他,“閉嘴,你不要再了。”她搶過他手裏的碗,“我待會兒洗漱完就吃,你再去樓下給我拿點糕點什麼的吧”
她的目的顯而易見,不就是想把自己趕走嘛,齊言輕笑出聲,還是答應她“嗯,我很快就回來。”
在他轉身的那一刻,裴年就把碗放在床頭櫃上,聽到門關上的聲音,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下來,衝進廁所。
她看著鏡子裏的人,頸肩處全是觸目驚心的吻痕,臉上一頓燥熱,將即將要漂回昨晚上的思緒給扯回來。
接下來幾的行程都是由齊言陪著度過,時間很快就過去,這一次旅行使兩饒感情又恢複如初,加上每夜的增長感情必備運動。
回家幾,在齊言的強烈要求加威脅之下,裴年最後入住了齊言家,又回到了熟悉的住所。
她東西大部分還留在新西蘭,所以東西都不多,剛打算把箱子拖進臥室就發現,齊言這男人正把她的東西給搬到他房間去。
她伸出手攔著他去路,“你幹什麼?”
“看不出來嗎這是搬東西嗎?”完就像繞開裴年繼續自己的事。
她不肯放過他也看出他的目的,嚴詞拒絕,“我不要和你住一間。”為了防止他利誘自己,先把狠話在前麵,“你要是逼迫我,我就馬上回江城。”
沒想到齊言不但不惱,反而語氣輕鬆出:“隨你,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就把她手拿開,繼續搬東西。
她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看著他的身影:“我就不應該答應你。”
“你最不應該的是離開我五年時間……”齊言突然停住步伐,言語之間都是埋怨。
裴年抬手拍頭,自言自語,“你有事沒事提什麼離開啊?現在這大爺最不能聽這兩個字。”
“那個,我就是開個玩笑。”她尷尬一笑,“不過我過幾要回一趟新西蘭拿東西……”
她得到的回答是:“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