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笑道:“趙先生,你好!”
趙先生……
聽到這個稱呼,景逸辰也笑了,隨後輕聲道:“阿凝,我沒有故意騙你,我媽姓趙,以前我不喜歡‘景’這個姓的時候,都跟別人說我姓趙,所以你這麼稱呼我也沒錯。”
上官凝其實早在心裏原諒他了,此時聽他平靜的說不喜歡“景”這個姓,知道他背後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心酸和痛苦,心裏就更不會計較了。
她隻要知道,他沒有惡意,就足夠了。
上官凝不想讓他難受,微笑著安慰他:“你不能怪我誤會,安安一直都是叫你哥哥,言詞間就像是親兄妹一樣,她姓趙,我當然以為你也姓趙了!我叫了你這麼久,你也沒有反對過,正常人不都會糾正嗎?”
“我是安安的表哥,她媽跟我媽是親姐妹,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跟親兄妹沒有什麼分別。”他輕輕的把上官凝摟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淡淡的香氣撲鼻而入,讓他覺得非常的美好。
“是你太容易相信別人了,以後遇到事多問,探聽別人的隱私是個好習慣!我以後不會騙你,像這樣的誤會也不會再有。”
上官凝被他摟在懷裏,臉上透出粉色的紅暈,為什麼每次在他懷裏,她都有一種安穩的感覺?
“好了,我要去走了,公司的事,一切都有我,這是男人的事,你不用擔心,你這幾天隻需要好好調養身體。”
這樣溫柔體貼又帶著一絲霸道的寵溺,上官凝從來都不曾享受過,從來都沒有人對她這樣好。
她孤孤單單一個人,獨自承受一切,已經習慣了沒有人照顧的日子。
他的話是那麼令人心安,讓人那麼想要去依靠。
她越來越覺得,或許,跟他結婚是她人生中最正確的一件事。
看來,她需要好好適應一下自己的新身份了。
景逸辰知道上官凝不會那麼快就進入角色,他也沒有奢望她立即愛上自己,現在的情形,他已經非常滿足了。
這個傻丫頭,人都已經在他懷裏了,心還能跑的掉嗎?
景逸辰去了公司,上官凝無所事事,一出門,就被幾個黑衣男子攔下了,領頭的男子上前恭敬的道:“少夫人,少爺說了,您不可以出去。”
上官凝看著他們的排場,不由氣結。
什麼呀,還派人看著她,限製她的人身自由,這是違法的!
她其實沒有想要出去,身體狀況確實不容樂觀,後腦上的傷口被她撕裂太多次,愈合的已經越來越慢,冷風一吹就會鑽心的疼,她不敢出去瞎折騰。隻是一開門見到一排人攔著她,頗有些囚禁的意思,讓她有些怨念。
她隨意披了件外套,開始參觀起景逸辰的房子來。
她走了一會兒才發現,這二十七樓的一整層,居然都是他的,足有上千平米,衣帽間、書房、健身房、琴房、畫室等等,應有盡有。
她轉了一圈兒,頗有些眼暈的感覺,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景逸辰搬過來的時候,用了那麼多的卡車吊車了。
上官凝最後進了那間典雅的畫室,正中央的畫板上蓋了一層白布,她好奇的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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