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雕像般孤坐在賽裏木湖湖畔,傳說這裏是醫治心靈的良藥,她卻愈加感到心緒難安起來……
這裏,原本應該和男朋友李昊一起來的。
現在,卻是她一個人。
安然望著手腕上的轉運珠,現在看來,窮途末路什麼也不靈光了!
她起身從包裏摸出一瓶“冬不拉”,一邊朝一旁路上走去一邊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酒勁兒直衝天頂蓋。她本來就不勝酒力,一想起莫名消失的男朋友,她強忍著被嗆出的眼淚又一口口灌了下去……
隨著一聲刺耳的急刹聲響起,安然發現一輛車在距離自己僅一厘米處急停了下來。
“你眼瞎啊!”反正心情也不好,安然壯著膽子吼了一句。
“你說誰呢?”從車裏走出來一名長手長腳的男子,俊美的臉上卻是一副性冷淡的表情。
“就說……你。”安然努力穩住身子,不忘伸手把自己臉上防紫外線的麵紗蓋了一下。
男子看了安然並無大礙,就淡漠地翻了她一眼,一邊轉身上車一邊衝她說:“請讓開!”
“我……”安然的話沒有說完,就感覺重心一下子前移過去。
“你碰瓷啊你?”冰冷的聲調伴隨著一個強勁的拉力把安然朝後拽了一下。
一股清新陽光的味道吸入了鼻息,胸部瞬間傳來了一陣緊繃的觸覺。
“啊——”安然一聲驚叫推開了對方,揮手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臭不要臉!”
男子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莫名挨了一巴掌,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放的不是地方。他一慌神兒,這才立即鬆開了安然。
正欲理論,又見安然一個巴掌甩了過來:“臭流氓,滾蛋……”
“你……”莫名挨了兩巴掌的男子又懵又怒,“你太放肆了!腦子有泡吧?”
“你才有病!”看著男子憤怒的神情,安然瞄向男子開的“糞叉子”標誌的座駕,“開個‘糞叉子’就了不起啊?”暮色下,隻露兩隻大眼睛的安然,乍一看估計還是有點兒嚇人的。
對於臭流氓,安然絕對不會姑忍讓。
男子怔了一下,表情淡漠地打量著安然。
“臭流氓,看什麼看,信不信我報警?”仗著酒精和防紫外線麵紗的安然言辭也愈加犀利起來。
“你倒是報啊!”男子定一下心神兒,語調冰冷,“不知好歹的酒鬼!”說完,上車之後一個後移,然後疾馳而去……
望著男子離去的背影,安然長籲一口氣,她朝著岸邊緩步走了過去,借著冰涼的湖水瞬間清醒不少然後一屁股坐在岸邊……
世人都說女人善變,其實男人才是最善變的動物。當初海誓山盟的錚錚誓言,現在想起來卻是如此蒼白無力……愛情麵前,通常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不知不覺中,安然也成了愛情中的傻子……
聽說李昊去了龍城,新疆之行一結束,安然就直接去了龍城。
摸著空空如也的錢包,安然決定先在這個城市先存活下去,再慢慢打聽李昊的下落。
不管怎樣,生存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