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沒有比你更狠更毒的女人了!(3 / 3)

不過這一點點的空間,也為她贏得了一點點的喘息空間。

她忍不住的開腔怒道:“我什麼時候拋夫棄子了?”

“傅寒川,你別忘了,我們的婚姻關係,是你親手結束的!”

因為憤怒,她的語速都比平時要快。

她可沒有忘記,喬深拿著一張離婚證站在她的公寓門口,她是用怎樣的心情接過那一張離婚證。

有些事一旦說起,所有的一切都鮮活了起來,那三年婚姻中的屈辱,包括她被當成工具一樣的利用,她才萌芽的感情,也被他的殘忍扼殺了。

傅寒川麵對著她的一臉怒容,心中的火氣反而小了些。

她還能生氣,說明她遺忘的還不夠徹底,至少,對他不是陌生人一樣的冷漠。

傅寒川輕輕的笑了起來,蘇湘被他這樣的笑弄得身上發毛。

他這個人本來就不怎麼樣,不然就是冷笑、皮笑肉不笑,很少能夠見到他有真心笑容。

蘇湘皺了皺眉,伸手就要推開車門。

“你走開,我要下去了。”

她的手剛碰到把手,身體就又被人扳了過來,那具高大身體再次的往前傾,大幅度的陰影籠罩在她的上方。

傅寒川的唇角上揚,眉眼中帶著一些痞氣,他道:“結束了的婚姻,但也做過你的丈夫,你不也真真實實的給我生下了兒子嗎?”

他的手指摸在她細滑的臉頰,終於不是夢中的虛幻,而是真真實實的,溫熱細膩,柔軟光滑,比綢緞多了些溫度,是他熟悉的手感。

手指往下,從她細細的頸線上緩慢劃過,目光也專注的盯著她的每一寸皮膚。

無關情穀欠,隻是感受著那一份真實。

指腹下,好像都能感覺到她血管中細微的鼓動,血液奔流的速度。

她心跳的聲音好像都能聽到,她在緊張?

漆黑的眼眸帶著一絲邪氣與她的對視上。

蘇湘緊張的瞪著他,她不知道他此時在想什麼,卻害怕他一個發狂,將她的衣服給撕碎了。

畢竟那種事,在她以往的歲月中,隻要違抗了他,惹怒他,換來的就是那種對待。

手指一直到她精致的鎖骨,描摹出那個形狀才停下,好像畫了一個對勾,在蘇湘充滿警惕的瞪視下,男人輕扯了下唇角,手指一彎,捏起她垂在耳側的一縷頭發在手指繞圈。

頭皮被他越扯越緊,蘇湘在這種叫人窒息的曖昧中忍無可忍的一把將頭發奪了回來。

她想到了什麼,將右手豎了起來,無名指動了動,那手指上的鑽石碎光在昏暗光線中閃耀。

她道:“傅先生,請你別說得那麼曖昧,我結婚了,我的先生見到會很!不!高!興!的!”

蘇湘尤其重點的說了最後幾個字,告知她要說的信息,請他有點自知之明的放她回去。

傅寒川瞧了一眼她的鑽戒,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蘇湘被他針刺似的目光盯住,很不舒服的動了動。

她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可能再次的把這個男人惹怒了。

卻見男人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他道:“你的先生?”

他的目光倏地冷了起來,像是刀片似的在她的皮膚上刮著。

在他逼視似的目光下,蘇湘吞了口口水,兀自逞著勇氣鎮定的道:“當然,這三年,不是應該有新的開始了嗎?”

“結婚生子,不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說著,她頓了下,“傅寒川,你不也有新的開始了嗎?”

今晚,她從頭至尾沒有看他一眼,應該說,她用盡了全身的了力氣讓自己不要去看他。

但有些畫麵,不是自己不去看,就不會落入眼中的。

他身邊陪著的女人是常妍,她也在人後的閑話中,依然聽著傅、常兩家要聯姻的消息。

也是,她沒有離開之前,傅家便對那位常小姐非常的中意,她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妨礙他們了。

傅寒川哂笑了一聲,捏著她的發梢撓她的眼睛:“你是在試探我嗎?”

蘇湘皺起了眉頭,諷刺道:“你有什麼值得我試探的?”

她的唇角微微的勾了起來:“橋歸橋,路歸路。我一個已婚婦女,而你呢,我見過你最惡劣的品質,你以為我對你還有興趣?”

不管這個男人是惱怒也好,溫柔也罷,她不該對這個男人再有任何的情緒。

三年前,她是身不由已,與他困做了一堆,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她還能傻得再往坑裏跳嗎?

盛裝歸來,她不是為他而來。

蘇湘的左一句“我的先生”,右一句“已婚婦女”,讓傅寒川努力忍著不要嚇到她的念頭瞬間潰敗。

誰是她的先生?

他再也沒有耐心跟她保持著好脾氣下去。

傅寒川的臉色再度的沉了下來,低了幾個聲調的嗓音道:“你敢再說一句試試看?”

蘇湘也不想再這麼下去,她不知道自己的冷靜,對著他還能夠持續多久。

她認真的對著他的眼睛,平靜的道:“傅先生,請你讓我下車。我的女兒還在家裏等我回去。”

“……”

就見傅寒川的眼眸徹底的冷了下去,車廂這種密閉的空間,將兩人呼吸的聲音都好像放大了數倍。

蘇湘可以感覺到他吹拂在她臉上的呼吸越來越不穩定,越來越灼熱。

那幽深的眼底深處,有一簇光在微微閃爍,像是湧起的風暴點越來越大。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令人窒息的空間響起:“你的女兒?”

蘇湘此時麵對他的盛怒,心裏的畏懼反而消失了。

她諷刺的勾起了唇角:“你忘了啊,三年前……”

蘇湘的話還沒說完,嗓音就被吞沒在兩人的唇齒間。

她的眼睛倏地睜大了,奮力的掙紮了起來,但她的力道對一個盛怒的男人而言,弱的跟小雞似的。

她輕易的就被他製住了手腳,稍感反抗就被他更用力的握住,手腕上隻有不斷的緊縮感,還有他一再擠壓過來的胸膛,讓她無所遁逃。

他不斷的追逐著她,吞噬著她所擁有的一切,呼吸、感官、恥辱……

……

宴會廳中,祁令揚好不容易甩開了幾位大佬,走到安靜的角落給蘇湘打電話。

天曉得他一點都不喜歡這種應酬,虛與委蛇的,他寧可聽小珍珠的咿咿呀呀。

電話響了幾聲一直沒有人接聽,祁令揚對著還在撥打的電話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家酒店距離湘園不到半個小時,算起來她離開也就二十多分鍾,應該還在車上,不可能聽不到電話的,除非她手機的靜音模式還沒改過來。

正在這時,卓易拎著酒杯走了過來,他往宴會廳中掃了一眼道:“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傅寒川……他好像不在場內?”

祁令揚聞言,臉色立即沉了下來,銳利的眼眸往整個大廳掃視了一遍,在蘇湘離開的時候,他分明讓人去纏住傅寒川的!

男人沉著臉,行色匆匆的往出口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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