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聽竹樓裏,兩人都是腰酸背痛的唉聲歎氣!
莫涼說:“這太子也太能說了,害得我三天三夜都沒有睡覺!”
顏遷的怒火也十分的惱火,說:
“你這樣,我還不是這樣,這都是怪誰呢?還不都怪你,早的時候不說,非到了最後才說!”
莫涼看到顏遷十分地惱火便拍著顏遷的肩膀安慰著他說:
“不好意思了,我的兄弟,下次一定會跟你事先商議的。”
顏遷也沒有說話隻是往聽霧峰裏去了,莫涼也回聽峰了去了。
聽竹樓坐落於朔南京城西南郊外的一處山穀之中,若有人執意到這裏不是樓中之人便隻能葬身於此。
這裏穀內常年彌漫著雲霧未曾消散過,遠遠看去隱約隻能看見穀內有五座山峰豎立在穀中,常人隻能見到山頂而無法看清全身。這處常年與霧氣相伴的山穀有著個相得益彰的名字——雲深不知穀。
顏遷回來沒有多久,便收到了來至於留取山的邀請函。說是邀請顏遷去參加留取山主女兒的成人禮。
當顏遷接到這封邀請信時,旁邊的待女說:
“朔北向我們朔南遞邀請信,我有點兒太不相信了,朔北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
原本,朔南與朔北以朔湖為分界點朔北為朔齊而朔南則是朔慶。兩地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顏遷說:“桑,這又有什麼奇怪的呢,雖然朔慶與朔齊互不來往,但是呢,若是有人早就算計好呢?”
待女桑說:“公子,你說他們算計好的,普天之下誰有這個實力呢?那他們太可恨了!”
顏遷說:“普天之下莫過於極塵閣,說到算計,誰都不是算計才有了今天。像南帝,算計才登上帝王之位。可以說的是算計也是人之常情,成就的快速方式。”
待女桑說:“公子,您還去嗎。”
顏遷說:“去,為什麼不去,我到看看到底有什麼花樣。桑,替我看好霧峰,別讓莫涼知道!”
桑說:“好的!”
顏遷說完之後便消失於桑的眼前。
留取山成人禮這天,卻不見顏遷的身影。但是來了個不速之客,災難也隨之而來。
成人宴開始了,今天的主角在自己的閨房裏打扮著自己。而就在此時宴前又是一番不一樣的風景。
宴會之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參加宴會的人無幸慘死,無一生還。隻有兩個人站在兩方對視著。一個是屠殺宴會上他的名字叫做妖,而另一個則是山主洛卿歌,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便是朔齊的上一任皇帝上官卿歌。
上官卿歌說:“終究讓你出來了,我終究是渡化不了你!”
妖說:“陛下,你這是渡化我,你關了我十八年,讓我保受極寒之苦,你卻說的是渡化我。荒唐!”妖不由自主地笑了。
上官卿歌說:“你終究是過不了你自身的欲望。來吧,用我的命來換我的女兒一命。”
妖迅速地來到了上官卿歌的麵前用手掐住上官卿歌的脖子說:“不用你的命換欽秋公主的命,她的命是極塵閣的。我無權過問,但是我可以殺死你。”
上官卿歌說話語無倫次地說:“你果然和極塵閣狼狽為奸,極塵閣究竟給了你多大的好處,你會不惜一切給極塵閣賣命。”。
妖說:“是他們放我出來,教我禁術的,上官卿歌,你呢?我曾視你為兄弟,可是你是直接給我關押在朔湖水底,你不知道朔湖水底是全天下最冷的地方,被稱為極寒之地。上官卿歌,你掙眼看看這個以聽竹為首的世間,平靜之下暗藏洶湧。不過用你的死來成就極塵的霸業吧。你本來不用去死的,可是你的膽小怕事,怕得罪聽竹樓令可退出朝堂也不向南宣戰。不過,你的死,這便有人向南宣戰。”
最終上官卿歌含淚而終。原來,正如顏遷所說:這場成人禮不過是極塵閣算計好的。為的就是引顏遷入局,可惜他們算準了開始,卻想不了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