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禦將車開到終點才徹底冷靜下來,一陣刺耳的刹車聲響起,路麵瞬間火花四濺。
秦禦下了車,觀眾席上左~擁~右~抱的李左連忙鬆開最近大火的兩個流量小花,在其中一個還要纏上來時不耐煩地把人一把推開,屁顛屁顛地湊到秦禦跟前:“二少,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不用陪我小嫂子?”
秦禦目光冷銳地掃了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李左,那眼神肅殺的李左後背直冒冷汗。
李左頓時不敢再貧了,一臉戰戰兢兢的神情,試探地發問:“哥,您和小嫂子吵架了?”
剛剛在極速的邊緣發泄~了一通的秦禦強忍住沒有把眼前聒噪的李左一腳踹到天邊去:“廢話這麼多,你很閑?!”
在秦禦能殺人的眼神下,李左牙疼一般地“嘶”了一聲,然後露出一個十分諂媚的笑容:“哥,誤會,我就是想為你分憂。”
秦禦不置可否地冷“嗤”了一聲,雖然不屑,但總算沒有再用能把人凍僵的眼神去看李左。
李左一邊在心裏瘋狂怒讚那姓宋的小丫頭膽子大的仿佛盤古開天辟地,一邊用情感分析大師一般的專業眼神試探地看向秦禦:“哥,您是怎麼惹到小嫂子的?”
秦禦那個在秦家長輩眼中猶如一台實驗儀器般精密的超強大腦可以在各種政鬥和商鬥的陰謀詭計之中遊刃有餘。然而,一旦他遇到宋雲致,高智商的大腦瞬間就會變成一團亂麻。
秦禦直到現在也想不明白明明今天上午去接她的時候這小丫頭還纏著自己親~親密密的擁~吻,甚至自己送了她一對手鐲她也沒有拒絕。
即使是在飯局上,對著所有人也都是巧笑嫣然的樣子。
為什麼?在自己將人送走後,這小丫頭就像是六月的天氣一樣,瞬間由風和日麗變成了風雨交加,甚至還下起了冰雹。
秦禦想:自己給她安排的學校,她不喜歡,不去就是了。他還會逼著她不成。一個秦家二少夫人的身份就足夠她擁有一切。
學曆和出身,在“秦禦妻子”的這個身份麵前,可以被秒得連渣都不剩。這小丫頭對她自己是有什麼誤解?
在他眼裏,她隻要是這個人就夠了,一個可以讓他心動的人,一個讓他覺得生活終於不再是那麼枯燥和無趣的人。
秦禦沉默著不說話,李左覷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嫂子年紀小,不懂事,哥您好好教教她,沒必要和小嫂子置氣。”
秦禦薄唇頓時抿成了一條直線:“我難道很老?”
“沒、沒!我們這個圈子爺孫戀都有,您年輕著呢。”李左馬屁拍在了馬腿上,作勢打了自己的嘴一下,“瞧我蠢得,話都不會說。”
“滾~犢~子!”秦禦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明明隻有三十歲,風華正茂!
被罵了的李左無論怎麼看,秦二公子都像是欲求不滿的樣子,然而這話打死他都不敢說出口。李左絞盡腦汁地道:“要不您買個芭比娃娃哄哄?”
那個狡黠的像是小妖精一樣勾人的宋雲致,她會喜歡芭比娃娃?!
秦禦忍無可忍的一腳踹在李左屁~股上:“再瞎幾把出些餿主意,老子把你扔到海裏喂魚。”
李左聽了,不由瑟瑟發抖。大哥,您不說清楚前因後果我怎麼知道您是把人得罪的呦喂!
他在心裏瘋狂吐槽:您不能因為在自己的女人身上受了氣就朝著自己的兄弟撒氣啊!虧他們是一起穿著開襠褲從小玩到大的。
李左在心裏為秦二公子的重色輕友痛哭流涕。臉上還要掛著討好的笑容說道:“哥,您和小嫂子為什麼吵架,要不您跟我說說?省的一個人在心裏憋壞了。”
秦禦覺得李左每一句都像是在搓火,他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讓自己重新冷靜。
“雲致她在藝術上很有天賦,前段時間我找塗白幫我安排了個飯局,請的都是業界泰鬥和各大高校的校長,我今天親自作陪!
結果,人一走,這不知好歹的小丫頭就給我甩臉子。說我他~媽~的對她是見色起意、強取豪奪!”
秦禦越說越來氣:“去他~媽~的強取豪奪!她不是喜歡她前男友那一款嗎?我他~媽~的在她麵前裝得和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似的,連點自尊都沒有了,結果這小丫頭不但半分感動都沒有,還對我倒打一耙!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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