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璿音：“……”
那表情是哭笑不得的，她真的沒想到，這是踩到厲修赫痛處的地方，讓這男人變得不陰不陽的：“所以你早上就這麼走了。”
“哼。”這男人冷哼了聲。
“厲修赫，你太幼稚了！”
這人挑眉，不接話，但是很聰明的再舀了一口熱湯，送到方璿音的嘴邊：“喝點湯，說這麼多，也口渴了。”
“去你的……”
……
這頓飯結束，已經是下午兩點。
厲修赫結賬完帶著方璿音離開鬆月，記者仍然蹲著在門口，厲修赫並沒主動開口說什麼，記者也沒敢詢問。
但是，在之前的間隙裏，旁擊側敲的從服務生的口裏，也得知了厲修赫和方璿音的關係，根本就不像報紙說的情變。
縱然厲修赫的做法，在場的這些老油條都心知肚明。
但是，有些習慣性的動作，是不可能通過演戲能表達的出來的。
一瞬間，把方璿音壓的一麵倒的緋聞，就變成了霍氏總裁夫妻鶼鰈情深。再加上厲修赫指示衛仁桀放出去之前兩人在銳翔就情意綿綿的消息和照片，瞬間，新聞的注意力就已經被轉移了。
不用到第二天早上，當天下午，所有的報紙就刊登了這一切。
之前報道了方璿音出軌消息的報紙，也當麵道歉。
這一場的風波，有驚無險的過去……
霍家大宅。
程雅芳看著當天下午的新聞，那是一種還沒來得及得意，卻已經被人重重摔下來的感覺，讓程雅芳麵色鐵青。
手中的報紙被重重的揉碎，摔在了桌麵上。
還沒來得及叫人，程雅芳已經看見兩三個月不曾進入霍家大宅的厲修赫的身影出現在大宅裏。
那陰沉的視線，直落落的落在自己的身上，絲毫不避諱。
程雅芳這樣久經風浪的人，竟然也會被厲修赫看的毛骨悚然，下意識的，她吼了回去：“修赫，你怎麼能這麼沒大沒小的看奶奶！”
“奶奶是心虛了？才會覺得我的眼神沒大沒小？”厲修赫口吻冷淡，但是眸光裏的陰鷙卻絲毫不曾減少。
“你……”
厲修赫卻沒打算這麼放過程雅芳，一步步的朝著程雅芳的方向走去：“奶奶，我來不太喜歡人家動我的人，奶奶應該很明白的。”
程雅芳被驚的坐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但是，奶奶卻格外喜歡踩我的底線，能告訴我原因嗎？”厲修赫在程雅芳的麵前站定，森冷的開口。
程雅芳氣的臉色青白交錯，平日裏囂張跋扈的人，竟然不敢當麵頂撞厲修赫。
很快，她順了口氣：“怎麼，方璿音和你去告狀了？奶奶不認為奶奶有什麼地方做錯了。”
“是嗎？”厲修赫的口吻不鹹不淡的。
程雅芳心中閃過一絲的驚慌，但是卻不在臉上表露分毫。
對於方璿音，程雅芳並沒找人跟蹤，除了方璿音離開霍家大宅那一次。有一部分原因，程雅芳是怕方璿音出事，畢竟人是自己帶來的，出了事，厲修赫不會善罷甘休，才意外的看見了那麼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