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厲修赫的眉頭擰了起來,很安靜的聽著對方講述,“好……我知道了……明天幾點……OK,我會準時。”
然後,厲修赫掛了電話。
方璿音在隻言片語裏,倒是聽明白了:“你明天要臨時飛航班?”
她挑挑眉,眼底倒是幾分好奇。
在美洲線一段時間,從各方麵的厲修赫八卦來看,銳翔根本就沒人敢叫厲修赫臨時飛航班。
甚至方璿音都懷疑,美洲線是因為厲修赫的原因,所以才這麼爽的。
“你以為呢?”厲修赫的口吻仍然不太好。
任何一個男人被打斷這種事,怎麼的心情都好不起來。
下一秒,他抓著方璿音,打算再重新來過。
結果,厲修赫的這種不太好的口吻,讓方璿音以為自己猜對了,突然一下子,她的心情莫名的爽了起來,接著她就捧腹大笑,然後那笑聲越來越誇張。
差一點,她笑的就沒滾下床。
“笑什麼?”這下,厲修赫的口氣更差了,“再笑信不信我揣你下床?”
“你竟然也會臨時飛航班?我一直以為全銳翔沒人敢讓厲機長臨時飛航班的。”方璿音真的是幸災樂禍到了極點,“而且還是早航班!我要沒聽錯,對方說明天早上7點要到機場吧。”
對於一個起床氣壞到爆表的人,早航班無疑就等於自殺行為。
“你在幸災樂禍?”厲修赫的眼神微眯,眼底帶著危險,“方璿音,這種事就讓你這麼高興?”
“當然!”方璿音顯然沒意識到大禍臨頭。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這人用力的攥住,直接拖到了麵前,再一個反扣,然後緊緊的被壓在身下。
“膽兒肥的流油。”厲修赫下了評語。
方璿音笑的眼淚都掉出來了,那手臂就這麼主動的纏繞上了這人的脖頸,甚至唇還親自送了上去,貼在這男人的薄唇上。
“厲機長……”方璿音的聲音有些嗲,“你說今晚如果玩到體力透支,明天您會不會錯過早航班呢?”
“我錯過早航班你就這麼得意?”厲修赫挑眉,不為所動。
“嗯啊。”方璿音一點都沒隱藏自己的想法,“我很期待,從來不遲到的厲機長遲到呢。”
厲修赫看著在自己身下,笑的狡黠的小狐狸,冷笑一聲:“要玩到體力透支是嗎?”那聲音壓低,一字一句的問著方璿音,“你想怎麼玩?”
方璿音眉眼裏的妖媚越發的明顯,那輾轉流逝的風情勾的人心恍動:“厲機長想怎麼玩,我就怎麼奉陪。”
很惡意的挑釁,很明顯的幸災樂禍。
那種得意的神情藏在眼角,嘴角溢出的笑意怎麼都藏不住。
但下一秒,方璿音就驚呼了起來。
厲修赫連廢話都懶得再說一句,直接把這隻小狐狸抱在懷裏,徹底的履行她話裏的原則……
他想怎麼玩,這隻小狐狸就怎麼配合。
最後敗下陣來的是方璿音,而非厲修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