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吧!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李生甩開女人哀求的手,一臉厭煩的離開。
這個女人是安眠,從到大,因為名字和相貌,她受盡冷眼,被孤立被欺負,她已經26歲了,才擁有第一次戀愛,就這麼結束。
這個看臉的世界,她受夠了。
都一胖毀所有,可她瘦骨嶙峋,家人也不怎麼疼愛她,以為學習可以改變一切的她,從太過刻苦,如今頭發稀疏,痘坑痘印落滿這張其貌不揚的臉,盡管她學曆不低,也通常在第一輪麵試被刷掉。
現在,她已經一無所有了。
安眠如行屍走肉一般,從沒碰過酒精,現在卻伶仃大醉,在舞池裏別扭的釋放自己,和身邊美女格格不入,像跳梁醜。
一旁的男人看著她跳舞覺得辣眼,伸腿故意將她絆倒,周圍人一哄而笑。
安眠也與他們一起笑,嘴角卻嚐到鹹味,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濕漉漉的,是眼淚和酒精混合在一起。
她摸索著來到吧台邊,大喊要酒,哥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不情不願的把酒給她。
就這麼死掉,也不會有人在意吧,安眠笑的很難看,拿起酒瓶一飲而盡。
好吵啊,安眠撐著頭,眼前燈紅酒綠,節奏感極強的音樂不停衝擊著她的心髒,一切逐漸模糊,男人女饒身影慢慢定格,聲音也越來越遠。
“安眠?安眠?”。
安眠頭痛欲裂,她沒有聞到一點酒氣,空氣裏很幹淨,這個聲音也很幹淨。
是誰在叫自己?安眠努力睜了睜眼,白色的光若隱若現。
從到大,沒有人這麼溫柔的過這兩個字,即使曾經是自己男友的李生,也沒這麼叫過她。
安眠抬起頭,一個中年男人一手拿著書,一手背在身後,弓著身子輕輕喚她,眼神十分和藹。
“這樣睡會著涼的,再堅持一下,回家好好睡一覺”,男人笑了笑,重新回到講台。
安眠有些發蒙,她環顧四周,確定自己在教室裏,剛才的男人是老師。
安眠以為自己在夢中,用力朝自己胳膊咬了一口,很痛。
胳膊突然被握住。
“哎你做什麼?怎麼這麼傻,疼不疼啊?”,安眠轉過頭,一張十分白淨的臉出現在眼前,男生的皮膚很好,仿佛自帶磨皮效果,一雙眼睛更是有味道。
安眠覺得,網上的流量生也就不過如此,她很羨慕男生這張比姑娘還漂亮的臉蛋,不自覺多看了幾眼。
慕陽被看的有些奇怪,扭過頭耳根泛紅。
安眠搞不清這是什麼情況,自己還是叫安眠,可周圍饒態度為什麼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她看過的也不少,她沒明白自己這是穿越還是重生。
不對,那隻是裏的,自己怎麼能當真呢?!可現在的情況,又該怎麼解釋。
安眠一整都被各種噓寒問暖包圍,看樣子自己在課上睡著,是件十分稀奇的事。
放學後,安眠婉拒了包括慕陽在內的三個男生發出的“送你回家”邀請,一人踏上陌生的街道,漫無目的。
當從商品櫥窗邊走過的時候,她才看到自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