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舞台,是音樂界、舞蹈界最夢想想要觸及到的地方,是音樂才子才女、舞蹈才子才女最想表現自己的地方。
世界舞台的後台,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連衣長裙的女人一邊深呼吸,一邊在腦海中默默回憶著練習的一步又一步,麵容精致絕美,身段玲瓏有致,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言不清道不明的致命吸引力。
這人不是貝寵還能是誰,可她現在很緊張,她怕自己上台後出錯,現在,正在緊張的深呼吸,正在調整自己的狀態。
周圍,不少參賽選手也在,一個個都在緊張的排練,每個人都是超級的簡單。
權淩天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小女人緊張的來回走來走去,雖然幅度很小,但他還是看出了她的緊張。
上前,從她身後抱住了她。
貝寵正在很緊張的等待中,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住,嚇了一跳,還沒回神,就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男聲:“權太太,結婚的時候都沒見你這麼緊張,上一個舞台倒是讓你緊張成這樣,怎麼,我們的婚禮對你來說,沒有特別的重要?”
這話,怎麼聽著都是一股濃烈的酸味。
貝寵原本緊張的心情被權淩天這麼一攪和,倒是放鬆了不少,回頭,看著瞪著她小心眼的男人,不由失笑:“權先生,你在吃醋嗎?”
“不,權太太,我隻是為我們的婚禮感到非常的傷心。”權淩天注視著貝寵,目光灼灼:“婚禮的新娘子居然一點都不緊張,讓他十分受挫。”
聽著權淩天這麼一本正經的說這話,貝寵噗嗤一聲,忍不住笑出了聲,笑的差點彎下了腰,好在權淩天緊緊的將她抱著,阻止了她這樣的動作。
貝寵把頭又多扭向了權淩天一份,甚至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權先生,權太太發現你越來越愛吃醋了。”
“那權太太是想讓權先生多吃一些醋,還是少吃一些醋。”權淩天摟在貝寵纖細腰肢上的手輕輕捏了捏她腰上的肉,看向她,黑眸中閃爍著一抹晦暗如深的神色。
貝寵明亮的瞳孔閃了閃,臉上畫著的精致妝容讓本就絕色驚豔的她多了一分妖嬈嫵媚,一顰一笑更像是妖精,勾人魂魄,輕而易舉將男人收入她的腳下。
權淩天,自然不例外,他的例外隻在於把她收入腳下的那些男人一個個都驅逐出去,他的女人,這一輩子隻能有他一個男人就夠了,別的男人,就是膜拜,他也不允許。
貝寵盯著權淩天半響,忽然咯吱咯吱的笑了,笑的十分歡脫:“權淩天啊權淩天,你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聽著貝寵這話,權淩天覺得自己滿頭黑線了。
什麼跟什麼,她的思維真是越來越歡脫了。
“權太太,請你正視權先生的話,如實回答。”權淩天捏了捏貝寵腰肢上的肉,不讓她在自己懷裏在亂動。
事實上,再過半個多小時,她就要上台了,所以,他必須要讓這個小女人明白一件事。
“權太太,再撩撥權先生,權先生一定會滿足你。”
貝寵還是咯吱咯吱的嬌笑著,不過倒也沒再動,安靜的讓權淩天抱著自己,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懷裏。
權淩天不再多話,就這麼緊緊擁著她,給予她最大的精神支柱。
因為權淩天的到來,因為權淩天跟她小小玩鬧了一番,貝寵真的一點都不緊張了,甚至是放鬆,全身心放鬆,用平常的心態登上世界舞台。
兩人就這樣久久抱了許久,在最後幾分鍾,貝寵忽然開口:“權淩天,有一句話你錯了,你說我在我們的婚禮上沒有緊張,你錯的很離譜,我很緊張,緊張的渾身都是汗,可為了給你一個最完美的新娘,我把手上滲出的汗珠擦在了婚紗上,沒讓你察覺出來。在結婚前夕,在結婚當天,我在你麵前都表現的非常完美,可你不在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緊張,比現在緊張不知道多了多少倍,哦不,是這裏的緊張永遠無法跟婚禮上的緊張相比。”
“權淩天,或許你不知道,我愛你,比你想象中的多的多。”
貝寵的肺腑之言,牽動了權淩天的心。
他回應她的是一個火熱、纏綿的吻。
在她上台前,他無比真摯的說:“貝寵,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的愛從不質疑,我對我們的未來從不質疑,你就是我的全世界,我生命的全部,不管是什麼樣的你,我都愛,隻要你想做的,我都支持,記住,我永遠堅定的站在你的後方,無論你何時回頭,我都在。”
“權淩天,我愛你。”
“貝寵,我愛你。”
貝寵跟薄溫涼上台了,她們的主題是求婚,非常普遍的主題,故事也不新穎,卻足夠感動人心。
沒有生死離別,隻有禍福相依,沒有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坎坷之路,隻有相輔相成一路攜手走來。
他的琴聲,她的舞蹈,給所有人傳遞的隻有愛意不悔的深情,攜手一生的不離不棄。
高潮部分,不少人看哭了。
結尾部分,不少人欣喜感動的鼓掌了。
鋼琴聲落下,舞蹈在最後一個動作上停下,台上靜止了,台下掌聲雷鳴。
謝幕那一刻,貝寵看到了台下最前麵坐著的權淩天,他對她笑,她同樣回以一笑。
這個世界,不需要太多鮮花掌聲,要的不過是一個知冷暖的人。
世界舞台落下帷幕,薄溫涼跟貝寵當仁不讓的成為了第一,隻因為她們的鋼琴聲中跟舞蹈中傳遞出來的情感正是所有人渴望的。
她們用靈魂演奏、跳舞,用靈魂感染了所有人。
貝寵跟薄溫涼緊緊相擁,把快樂跟吸引,傳遞給彼此。
她說:“溫涼,我們做到了,我們是最棒的。”
他說:“小雅,遇上你,是我最美好的開端,因為有你,我的人生才得以完整。你要幸福,我們都要幸福。”
貝寵被權淩天帶走了,薄溫涼就這麼目送著她們離開,祝福著她們。
他永遠記得他第一次看到她時是什麼樣。
也是這樣寒冷的冬天,她穿的很多,整個人被包裹的隻剩下一雙靈動充滿生機勃勃的眼睛,也就是那一刻,他心動了,就單單看到這麼一雙眼睛,他就告訴自己,這個女孩將會是他這一生的摯愛。
之後,他們認識開始成為朋友,他們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他們成為了好朋友,可以推心置腹的好友。
他曾經想要跟她表白過,但他是懦弱的,隻因為她當初說過這麼一句:“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我寧願不要愛情。”
貝寵說這樣的話,給當時的薄溫涼造成了很大的感觸,以至於他愛了她這麼多年,卻永遠不敢開口對她說愛她,就怕她會因此而遠離自己。
但他一直堅信他們那麼的合拍一定會永遠在一起,時間久了,他們就理所當然成為夫妻,可他錯了,回國後,一切都脫離了他的軌道,她也離她越來越遠,直到他真的失去他。
期初,看著貝寵那麼的痛苦的想要逃離權淩天,他回了薄家,想讓自己變強,將她奪回來,給予她想要的生活,直到他發現自己跟權淩天無法比,直到貝寵重新愛上了權淩天,而他才真正失去站在她身邊、永遠她的資格。
他的心好痛,痛的難以呼吸,但,他還是選擇祝福她。
現在想想,跟她說過的話,他都清晰記得,她說過的話,他也清晰記的。
在貝寵被權淩天抓走,他去救她,他讓她放心的把她自己交給他:“小雅,相信我,就算要摔下去,我也會陪著你。”
她信任了他,那一刻,他的世界都明亮了,他告訴自己,他一定要好好守護著這個女孩,一輩子。
權淩天追來了,他威脅貝寵,威脅他,可他卻對貝寵說:“小雅,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放心,我會帶你安全離開的。”
他又對權淩天說:“高處站久了,倦了也厭了,誰想要誰拿去便是。”
那是他第一次跟權淩天對上,可他從不後悔。
之後,權淩天處處針對他,他都知道,但他從來沒跟貝寵說過,他要做的是保護她,而不是讓她跟他一起擔驚受怕。
但很快,他發現自己無法跟權淩天抗衡,就算是回到了薄家,依然無法跟權淩天抗衡。
他很失落、很失敗,可他想要守護貝寵的心卻從未放棄過。
他的父親讓他放棄貝寵,他們第一次吵架,他當時隻說了這麼句:“你可以一個女人接著一個女人換,但我隻認定她,你可以讓你的妻子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更是親手推她出去送死,而我隻會守護、愛著我心愛的女人,不讓她受到任何一點屈辱。”
之後,他的父親甚至想過傷害貝寵,他依舊是那麼堅定不移的說:“如果你敢動貝寵一根汗毛,我會讓整個薄家陪葬。”
是的,這就是身為薄家子孫的他說出來的話。
對於來他說,整個薄家,都不及貝寵的一根汗毛。
他愛她,愛到骨子裏去,他愛她,愛到卑微。
他沒有把自己的愛告訴她,而是用一種兄長對她的疼愛留在了她身邊,痛苦並快樂著。
令薄溫涼心動的是第一次見到貝寵的一見傾情,那麼最難忘的應當就是他們那次在船上的生死相依、不離不棄,現在回想起來,仿佛就在昨天。
那個時候,她顧著他,想讓他逃離:“不要過來,快上岸,聽到沒有?”
可他卻義無反顧的去了她的身邊,生死都要陪著她。
那時候,他們前有追兵後又奸人,真的是在生死一線間。
那時候,他是害怕的,緊張的,但他表現的很鎮定,拉上貝寵的手,拉著她就往旁邊跑去,想要帶著她逃到完全的地方。
隻是他們很快就被人包圍,而他從腰間抽出一把水果刀,將貝寵拉到自己身後護著,並回頭輕聲說:“躲在我後麵不要出來,當我拖住他們,你趕緊跑,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