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特瞅準時機,也扣動了扳擊,一槍把管家放倒。
除了槍聲、慘叫,同時還有兩個女人的尖叫聲,為淩晨三點鍾的仙泉農場,增添了恐怖氣息。
當場擊殺二人,刺傷五人。門口的老兄轉身就跑。
五個人倒地後,馬上被小人戰士用長矛控製,不敢再動。
婉婷和奧斯汀先後緩過神來,邦特從行李箱中又翻出兩把短槍,一人分配一個。
生平第一次見血腥場麵,兩女人嚇得不輕,握槍的手一直顫抖。
奧斯汀問怎麼辦,邦特告訴她,等著吧,不出所料的話,農場剩下的人,應該能來談判。
不多時,逃跑的農夫加上幾個端火槍的農夫,還有這些農夫的老婆二十幾個人,前來要人。
管家的老婆和死去農夫的老婆,呼天喊地的哭嚎。
五個人質的老婆也挺緊張。
看見對方也很害怕,婉婷和奧斯汀反倒放鬆下來。
農夫手中的武器,得看誰來用,在軍人和強盜手中,是殺人利器,在農夫手裏,比鋤頭強不了多少。
“聽說你們的場主是朱夫人,請朱夫人和我說話!”
邦特坐在門前的台階上,麵對一群人,絲亳不畏懼。
本來吵吵嚷嚷的人群,突然靜默下來。
讓人微覺意外,邦特又重複一句。
“我來說!”一個人質的老婆走到前麵,“朱夫人被管家囚禁了!”
邦特注意到,其它人用憤恨的眼神盯著她。
“朱夫人是場主,怎麼會被囚禁?我不太明白!”邦特很奇怪。
“邦特先生!隻要你放了我丈夫,我願意把知道的一切告訴你!”
農婦說著,跪倒在他麵前。
“撒克利,你瘋了嗎?”管家老婆衝農婦吼道。
什麼?邦特一聽,感覺事關重大,裏麵有驚人的秘密。
不過,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不想多管,隻要平安離開。
他站起來,表示鄭重,“事情已經發生了,對於死者,他們圖財害命,咎由自取…”
看了眼眾人,均無異議。
他又道,“五個人換我們三個人平安離開,我不希望彼此為難,請大家理解!不過唯一的條件是,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見沒人應聲,他蹲下去,對農婦說,“想要你丈夫活著,必須告訴我真相,我保證不告發你們!”
農婦猶豫不決,又有人說話了。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你們放人,我們讓你們離開,很公平!邦特先生沒理由管別人的家事…”一個農夫搭話說。
“我隻要原因,就這樣走了,讓人感覺莫名其妙!”邦特冷笑道。
說話的農夫,是逃跑的那個。
“八個人欲圖財害命,七個人得到了懲罰,還有你一個…”邦特斜睨一眼,提醒他說。
這一眼,盯得農夫心驚肉跳。
農夫囁嚅道,“呃!邦特先生…隨便你問吧…”
“嗯!”
邦特點點頭,再次問農婦,農婦才把實情說出。
原來,管家維特是個壞人,他見農場主朱夫人孤家寡人,便想謀奪她的家產。
他采用恫嚇、利誘等手段,聯合其它農夫,孤立並軟禁了朱夫人。
這些人的野心一點點的膨脹,又打起了過路借宿旅客的主意。幾年來究竟殺了多少人,搶了多少錢財,邦特沒興趣知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
如今管家一死,元凶伏法。邦特分析說,其它人均被迫參予的,罪名不大,可以忽略。這樣說,是為了寬慰人心。
他又提出來想見朱夫人一麵,放朱夫人出來,乃是給大家戴罪立功的機會。還可以說服朱夫人不再追究。
透過房間門縫,兩女秘書更加的欽佩起邦特,心中暗自感歎。
麵對一群刁民,他能做到麵不改色,遊刃有餘其中,把他們治得服服貼貼的。
這才叫真正的男人本色,生平能遇上這麼一個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