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為了留下複製體,付出的代價可不,一個月的虛弱狀態,副作用是傷口不可愈合,就連係統道具都不可以。
零六號憋著火,會手下留情才怪呢。
係統看向屏幕中的人,嘀咕一聲:“我還以為他們是在演戲呢。”
怎麼看,零六號都不像是不會心疼男饒人啊。
世界意識放下瓜:“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現在在敵營,還是重點懷疑對象,要打得狠,他們才不會被懷疑,才安全。”
“再了,”世界意識挑眉,“零六號動手,總比那些蟲子要知輕重得多,她打了,那些蟲子怕把那個姓葉的男人弄死,自然就不會再動手了。”
係統似懂非懂,又道:“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世界意識微頓,拿起瓜,語氣含糊又隨意:“因為他們上輩子就是這麼做的啊。”
係統“誒”了一聲,瞧著很是不解:“那為什麼他們上輩子的結局會不好?被發現了?”
世界意識態度挺散漫:“不是。”
它聲音微低:“是因為墨藍帝國的那群人。”
完又停下話頭,似乎不想再更多了。
留下係統表情挺困惑地看向屏幕。
墨藍帝國那群人?
哪群人?
他們怎麼了?
大祭司還在語氣裏帶著蠱惑地描述道:
“如果讓墨藍發現,他們的司令已經成為了我們的俘虜,他們的士氣肯定會大打折扣,到時候,我們......”
上首的女人眼尾一斜。
大祭司適時改口:“您率領軍隊長驅直入,必然能將墨藍擊潰。”
蘇殊音嘴角這麼扯著:“那就去做,我讓你們在這裏任職是吃幹飯的?”
她眼神微冷:“什麼事都要找我彙報?”
大祭司恭謹地低頭。
一旁的異族心裏暗暗想著,明明是您,因為一點事沒有經過您的批準就大發雷霆,大祭司才來找您商量,現在又怪大祭司無能......
他們王上,還真是不好伺候。
大祭司卻是一點也不生氣。
他習慣了應對人性的各種缺陷,所以也知道該怎麼掌控一個被負麵主導的人,蘇殊音縱使再獨斷專行,現在也隻不過是花架子一個,沒有任何實權,根本不能拿他怎麼樣。
他自然不會在意。
再了,大戰在即,飛羽族需要一個領袖做堅強的後盾,與飛羽族一族的未來相比,他受的這點委屈,不算什麼。
蘇殊音回到自己的洞穴的後,洞穴外值守的守衛已經完成了新一輪的交接。
早就聽他們王上,對他們俘虜來的墨藍司令,毫不手軟的守衛忍不住往裏麵看,看到男人正在淌血的傷口時,咂舌一瞬,又收回了目光。
那兄弟得果然沒錯,這腥味......他們女王果然殘暴。
他還是謹言慎行得好,否則被女王遷怒,就得不償失了。
蘇殊音甩開自己的裙擺,男人被吊在洞穴的角落裏,生死未知,唇畔的鮮血格外矚目。
暮色降臨的一瞬間,女人起身,捏著男饒脖子,開始了進食。
鮮血被掠奪的聲音激起了洞穴外蟲族滿身的雞皮疙瘩,他忍不住往洞穴外站了站。
男人卻是慢慢地睜眼,低眸時,眸中泛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情意。
喉嚨的尖牙抵得更緊了些:“想死是不是?”
她的豎瞳泛著冷光:“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