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知道了上輩子都是向綰的設計,可是如果讓她再看見阿嵊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她自己都很難保證她不會失去理智。
她已經失去過一次了。
顧明嵊聽到她的話,心裏卻是突然泛起了劇烈的疼痛,揪得五髒六腑都好像被攪在了一起,聲音微啞:
“好。”
不知為何,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向綰不能留了。
至少不能讓她再度出現在寶寶麵前。
薑予寒從來都沒有過這麼激烈的要求,和對另一個人有那麼強烈的敵意。
他沒有辦法不在意。
薑予寒平複情緒,指揮道:“衣服脫了。”
顧明嵊頓了一下,下意識地微微低了頭,想要看她,下巴卻蹭在她臉頰上,有些癢,薑予寒神色不自然一瞬,推他:“讓你脫你就脫,不許撒嬌!”
顧明嵊無奈一瞬,最後還是依言脫了外套,見她專心致誌地翻找口袋,突然開口:
“還要脫嗎?”
薑予寒:“.........”
她把沒有任何痕跡的外套甩在沙發上,柳眉挑起:
“你怎麼變得這麼......”
她想了半,才想起被自己摒棄掉的那個形容詞:“狗了?!”
顧明嵊緩聲:“那就要看你喜歡什麼狗了。”
他突然欺身壓著她,聲音微啞:
“喜歡狼狗嗎?藏獒?”
薑予寒低咒一聲,怎麼都特麼是會咬饒狗?
就感覺到他微微發燙的氣息靠近:“獎勵。”
男人弧度性感的喉結滾動一下,聲音性感又沙啞:“給我。”
世界意識麵無表情地切換成滿屏馬賽克。
洗完澡之後,薑予寒坐在自己的床上,繼續捶抱枕,還是惡狠狠地喊著那個“愛稱”:“狗男人!”
顧明嵊出現在門口的時候,眼疾手快的人還很熟練地,抄起一個抱枕就扔了過去,正中窄腰寬肩的男饒胸膛:
“狗男人!”
顧明嵊手裏拿著協議關上了門,坐在她身邊,緩緩俯身,與她額頭相抵:
“沒有不舒服吧?”
薑予寒磨磨牙:“狗男人!”
顧明嵊絲毫不在意。
他確實太過衝動了些,寶寶要罵,就讓她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