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可算是把自己的人推出去了。”
霸的聲音在腦海響起,帶著幾分嘲笑的樣子,左香菱一把將霸給塞到了腿下,壓得它動彈不得。
“方才先生道,‘人非魚不知魚的快樂’,但是先生非劇中人,又怎會知道劇中人是否知道魚是否快樂呢?”
上官飛白這話一落,在場的大臣們紛紛響起了掌聲,使臣的麵色微變。
“我不是劇中人,本來不知道他們;可是你不是魚,你完全不知道魚的快樂呀?”
既然是他提出來的問題,又怎能會被上官飛白就這樣堵住呢。
“請讓我順著你最初的那個話來推論。你‘你怎麼知道魚的快樂’這句話,已經知道我知道魚的快樂,可是你還問我。我在濠水橋上就知道魚的快樂了。”
這下子成功的讓使臣不知道什麼了,最後隻能佩服認輸了,反正他的來意也並不是為了取得一時口水之爭的勝利,而是為了聯姻而來,為了吏國的將來而來。
“想必這就是景王殿下吧,還真是繼承了楚皇陛下的聰慧,讓人佩服至極。”
“先生過譽了。”
上官飛白可客套了兩句。
“哈哈哈,淵兒從來沒有讓朕操過心,不過這次既然你贏了,便提一個賞賜吧。”
李紹武自然是麵上有光,笑意從未停止,身側的顧婉凝見著勢頭,也是含笑。
上官飛白落座後,麵帶幾分春風的看向了左香菱。
左香菱不得暗自複議了一句,上官飛白什麼十分變得這麼愛耍帥了啊,不過,確實挺帥的。
原本還準備給他開外掛的,看來是用不上了。
“此行而來,出了拜訪楚皇陛下,還有一事,我吏國公主長成,吏國國王有意與楚國結為姻親,用護兩國和平。”
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左香菱雙唇緊抿,搭在膝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掐出很深的印子也不自知。
坐在左香菱對麵的孫盼夏不由得投來了看好戲的眼神,左香菱心底更是落寞了。
看來,在場的人都知道啊,上官飛白現在就成了這個結親的最好人選了。
“吏國既有如此意願,不知可否有中意人選啊?”
李紹武大方的問了一句,實則是在與使臣周旋,他又豈會不知這吏國是打的什麼主意。
“楚皇陛下,方才見景王殿下聰慧過人,長相非凡,令女甚是傾心,如果可以的話,女願嫁與景王為妻。”
公主一句話將整場熱絡的氣氛降到了冰點,左香菱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在場的人都紛紛低著頭,卻又忍不住抬眸想要知道她的表情。
上官飛白見左香菱周身氣氛不對,立馬握緊了左香菱的手,聲道。
“我不會娶她的,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不會忘記。”
是啊,他過的,今生隻會有她一個妻。
左香菱朝著上官飛白笑了笑,卻讓上官飛白慌了神,他竟未看出左香菱眼中之意。
是不是,不相信他?
正欲起身拒絕之時,左香菱伸手拉住了要起身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