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己出不去了,李洙赫頓時暴躁了起來,開始發出了憤怒的吼聲,活脫脫就是一頭野獸。
所有人都為左香菱捏了一把汗,左香菱卻準備破釜沉舟為自己搏一把。
隻是,這事後該怎麼解釋自己血的事情呢,總不能她又超能力吧。
但是眼下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因為她可以明確的感覺到李洙赫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如果剛剛的李洙赫是一頭喪屍,那麼現在的李洙赫就是出於發狂邊緣的喪屍,隨時可能將她給殺了。
為了自己能夠活命,左香菱不得不搏上一病。
將祈願之力彙聚於自己受贍手掌,左香菱丙烯凝神等待著時機。
在李洙赫怒吼連連脖子上的劍有一瞬離開左香菱脖子的時候,左香菱直接一腳重重的落在了李洙赫的腳背。
沒有臆想之中李洙赫突然跳腳的畫麵,他似乎是感覺不到疼痛的樣子。
左香菱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之前的計劃並沒有改變,她將自己受贍手一下子握住了李洙赫拿劍的手。
由於祈願之力的作用,李洙赫手上的皮膚立馬就開始被腐蝕了起來,原本開始的時候,左香菱是準備直接迷暈他的,但是有迷藥的血這一點不好解釋,而且也不敢確定李洙赫就一定會被迷暈。
所以左香菱還是采取了這種方式,讓李洙赫失去行動能力才是最關鍵的,她腐蝕了李洙赫拿劍的手,就算是李洙赫沒有被腐蝕所幹擾,但是肌肉的自我收縮,還是會有那麼一段時間會讓李洙赫失去攻擊性。
而這就是暗處的上官飛白等待的時機吧,恐怕,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強效的藥劑,打算將李洙赫給製服,亦或是,直接像現代那些攻擊人類的動物一樣,直接射殺吧。
後麵這種可能性很,因為無論如何,李洙赫也是皇子,他們並沒有權利直接將人給處死,就算是李洙赫今日將她給殺了,這事也得有李紹武來評判最後的結果。
在李洙赫手上的劍掉落的瞬間,左香菱往旁邊的方向閃躲了一下,等待多時的秦浦澤跟李明瑞立馬輕功上前將她給帶離了。
而在暗處的上官飛白趁著這個機會,一箭落在了李洙赫的身上,直接讓李洙赫後退了好幾步,被訂到了後邊的柱子之上。
李洙赫的手臂直接被整個射穿,而箭頭上的麻沸散立刻擴散開了,沒一會兒就讓李洙赫失去了意識。
上官飛白這才從一處閣樓上下來了,快步上前就將左香菱給攬入了懷間。
圍觀的幾個人都淡淡的笑著,卓雲清則是專心的給左香菱包紮著給割破的手掌。
“這半個月就不要沾水了,傷口有點深,平時還是不要用這隻手了,不然可能會影響恢複。”
卓雲清包紮好,仔細的叮囑著,還把有利於恢複的藥膏交到了上官飛白的手中,囑咐著用量跟方法。
麵對周圍饒臉,左香菱不好意思的埋首進了上官飛白的懷中,上官飛白麵無表情的將左香菱攬得更緊了幾分。
一行人將李洙赫給送回了房間,為了防止他醒來再次失控,便直接將人給五花大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