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罪名可不是表麵上看去的欺辱皇親這麼簡單,這可是太後最寵愛的雲霓郡主,再者,還有這麼多看好戲的娘娘,不定其中哪位多嘴了這麼兩句,這事就成了左香菱指使的。
“什麼?!”
顧不得其他了,這事隻能是玉露憋不出往太後那裏出來的,按照太後的性子,在審問之前就絕對會對錢富上刑,以解心頭之氣的。
想必,昨日之後,各位娘娘也是按捺不住了,就等著出這樣的事情呢,這要是錢富出事,她跑不了,上官飛白自是也跑不了。
到時候,想要除去上官飛白以鞏固自己兒子的勢力,不就簡單得多了。
不得不這事還真是一環扣著一環,但是她偏要做這個破局之人。
“走,去看看。”
昨日的焦頭爛額已然過去,今日的左香菱如獲新生,她已經不畏懼了。
到了古華軒,左香菱見各位該在的人已經都在了,便照常跟太後行了禮。
“參見太後娘娘。”
太後似乎是因為雲霓的事情,對自己的態度冷淡了許多,隻是輕輕抬了抬手,示意她落座,之後便沒再有什麼表情了。
“今日找你們來,是想跟你們討論一下雲霓受刺之事。
哀家也老了,也享不了幾年福了,隻希望的身邊的人都能順遂平安,但是現在在哀家眼皮子底下出了這樣的事情,哀家如何能置之不理。
你們誰有情況想要明一下的,就趕緊一下吧,要是能提供什麼線索就是再好不過的了。”
罷,太後毅然的端坐在了主位之上,比平日肅穆幾分的妝容顯得她整個人都是那麼的威嚴遙遠,透著不可侵犯的氣勢。
“太後,這事既然是發生在這裏,我自當全權負責,隻是不知為何今早您為何會派人將錢富給抓起來?”
就算是知道錢富被抓的原因,左香菱還是隻能裝作不知道的問上一句。
既然這人是要通過對付錢富來針對自己,想來是一早就知道錢富會被抓來的消息的,不定可以從她們的神色之中發現什麼端倪。
左香菱詢問之間,腦袋朝著太後的方向,餘光則是發散各處,偷偷地觀察著在場幾饒神色。
其中就不乏珍妃惠妃德妃,以及孫盼夏跟楊鬆雪,這幾個人都是跟她有過節的,想來下手的可能性最大。
尤其是楊鬆雪,上次差點因為她毀容的事情,肯定還被記在賬上呢。
隻是,楊鬆雪此時除了衣服看好戲的姿態,並沒有其他的神色,至於其他幾位神色大都差不多,倒是孫盼夏目光閑散,好似一切的事情都與她無關。
這點就有點與之前不大一樣了,按照左香菱對於她的了解,怎麼也應該是一副細心聆聽的樣子啊。
“哼,你還有臉問,你連自己手下的人是個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敢委以重任,哀家是該你用人不淑,還是沒有慧目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