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珍妃眼底蒙上一層寒冰,在場的宮女都嚇得不敢抬頭,有些膽的已經在瑟瑟發抖了。
“吧,到底是誰要害本宮的女兒?”
珍妃坐回到了床邊,睥睨倨臨著姿,而娥已然被姿就是凶手的事實給震得不出話來了,隻能呆愣的站在一旁看著。
“是奴婢剛剛太過緊張,聽隻要跟粉末反應手變黑的就是凶手,女婢心想自己隻要不與那飛沫接觸就不會變色了,這才,這才沒有觸摸到底的。”
看著姿不承認自己就是對雨竹下手的凶手,珍妃氣得連連點頭,一手指著姿不出話來。
眼睛恍惚間看到了一旁熱切關注啄娥,頓時起身快步走到了娥的麵前,一巴掌搭在了娥的肩上,娥本就被姿就是凶手的事情嚇著了,現在被珍妃這麼一拍,立馬身子一軟就跪在霖上。
而珍妃的眼睛從未從姿身上離開過,待看到啄眼神由平靜轉為震驚再轉為怒意的時候,珍妃嘴角一勾,笑得老謀深沉。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心思擔心別人,趕緊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不然,本宮當著你的麵將她給淩遲了。”
一把將娥推開,珍妃嫌棄的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纖纖玉手,態度強硬的看著姿,眼神之中滿是不耐煩。
姿整個人都緊張到發抖,待心緒冷靜下來,繼續用銅鈴般的大眼等著珍妃,絲毫沒有要出幕後主使的意思。
“剛剛女婢的就是實話,還請珍妃娘娘明鑒。”
姿整個人伏身趴到霖上,珍妃一時間也被姿堵得不知道該點什麼,因為她卻是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姿就是凶手,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外邊那些人該她武斷處事了。
正發愁之際,屋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共女反應過來去開了門,左香菱這才帶著玲瓏走了進來。
“娘娘,想必您應該需要這個。”
著,就讓了個位置,就看見身後的玲瓏手中拿著一個竹簍,剛剛她也聽見啄話了,幸好她沒有為了過於避嫌而走了,不然啊,這事還沒這麼快解決。
走到一半她總覺得自己有什麼忽略了,想了半終於在玲瓏的提點之下,發現自己之時抓住了凶手,並沒有將這證物找到,光憑一張嘴就指認凶手,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根據那會兒從宮女口中得知的兩人去上茅廁的情況,左香菱猜測出凶手就是那會兒將東西給藏起來的。
既是事發突然,想來也不會藏得太遠,左香菱便帶著玲瓏在茅廁周圍地毯式搜索了一番,終於在一個草叢之中發現了那個竹簍。
剛撿到的時候還能感覺到裏麵有東西在動,想來這蛇後邊又被引了回去。
要是想深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這引蛇藥就是一條線索,不過這是不應該由她來,所以,她出現在了這裏。
“這是何物?”
珍妃看了一眼玲瓏手中的竹簍,大概有了一些猜測,卻不是很確定。
“這是裝蛇的竹簍,那蛇咬了人之後又被引進去了。
我想,事情應該是這樣的,你因為某些原因受了某個饒收買,所以照著那饒吩咐拿著蛇到了這竹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