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叫王衡越,是毅王找來為流民治病的遊方道士,據是醫術高超,但是兒臣卻半點都沒有看出來。
之所以毅王是這場疫病的幕後主謀,是因為我們在這個遊方道士身上發現良致流民生病的藥,他也是親口承認自己是手毅王主使的。”
左香菱等不及方子實回話了,直接自己了。
“皇嫂怎可這樣冤枉於本王,不要忘了,上次你遇險,還是本王出手相救你猜幸免於難的。”
李洙赫準備來給‘恩將仇報’的戲碼,位置見禮一個悲情的人設。
眼下王衡越沒有被殺死,想來都是左香菱抬眸一早就設計好的,為的就是將他一軍,現在他隻能通過這種方式,讓李紹武更加偏向於他。
“毅王,這事情得一件一件的,一件一件的算,你的這件事,我們稍後再議。”
一聽到李洙赫提到上次的事情,左香菱差點沒有忍住炸毛了,起來她就氣,差點就那樣喪命了。
“皇上,還請明察。”
不想給李洙赫話的機會,左香菱隻好搬出李紹武了,現場就李紹武最大,隻要他不讓李洙赫話,他就算是在想,也得顧念著點兒。
“赫兒,等他們完證詞,待會兒自會有你辯解的時間。”
李紹武掃視了李洙赫一眼,整個人對於李洙赫的態度可謂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剛剛還是一個慈祥的老父親,現在就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審判者了。
“是。”
李洙赫憤憤的看了左香菱一眼,好似要將左香菱給活剮一樣,左香菱身側的上官飛白卻上一步將左香菱擋在了身側,直麵了李洙赫森寒的目光,並且以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回敬了回去。
左香菱躲在上官飛白後邊自是心中甜蜜,麵上氣勢高漲。
“把你那跟我的話,當著皇上的麵再一遍吧,我答應過你的事情,自是會遵守諾言的。”
左香菱話音一落,李紹武好奇的問道。
“你答應他什麼了,莫不是以此作為要挾,讓他指認赫兒吧?”
李紹武輕笑著,笑意之中滿是刀光劍影,不嫌事大。
左香菱坦蕩答道。
“兒臣答應他,他如實出真相,兒臣會在真相大白那為他向您求情,至於您怎麼定奪我並不幹涉。”
“按照律法,害了這麼多百姓的性命,就算是坦白從寬,那也是死罪一條啊。這樣的條件,他會真心出真相嗎?”
李紹武的尾音提高了不少,似乎是極其懷疑王衡越話的真實性一樣。
左香菱自是知道他不會這麼便宜了自己,隻好耐著性子回答道。
“兒臣能的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內心了,到底是要昧著良心苟延殘喘,讓自己,讓自己的家韌頭這頭過一輩子,還是坦坦蕩蕩的赴死,讓自己的家人無愧於心。”
對於左香菱的話,李紹武似乎是覺得有點意思,麵上冷不防多了幾絲笑意。
就在兩人糾纏之間,秦玉不經意的移動了一下身子,腰間掛的香囊露了出來,王衡越看著她腰側香囊,眸光一變,染上了幾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