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的話,秦玉已經不下去了,掩著嘴就低頭哭了起來。
相較之下,李洙赫就顯得鎮定得多了。
“沒事,先去把那個道士找來,看看這病是不是變嚴重了。”
就算是心裏發慌,李洙赫也不願在麵上表現一分,尤其是此刻見秦玉哭得傷心,他就更是不願了。
“……”
秦玉抬頭看著李洙赫,已經被淚水蒙住了雙眼,連人都看不真切了,隻能重重的點著頭。
片刻,方子實就帶著湯藥來了,李洙赫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便將人給打發了,藥自然是沒喝的。
等道士來了,秦玉立馬端出了那碗藥。
那道士聞了聞又用指尖蘸取了少許嚐了嚐,才道。
“這確實有一定治病的效果,但是現在不行了,確如那太醫所,這病變得不一樣了。”
話間,眉宇之間還有幾分就糾結之色。
這話到了秦玉耳中卻是如遭雷劈,險些沒有站住腳。
“怎麼,怎麼會……”
一邊絮絮叨叨的呢喃,一邊擺著頭,顯然是不願相信這件事情。
“這毒是你帶來的,你要是研製不出新的解藥,本王保證將你挫骨揚灰。”
盡管臉色蒼白得沒有半點人樣,李洙赫的氣勢依舊逼人,道士隻得應下了。
“好了,別哭了,本王這不是好好的嗎。本王是要做皇帝的,隻是不可能敗在這件事上。”
此刻,他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卻還是強行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抬起了手,想要將秦玉拉到身邊。
待秦玉將頭放到了他的雙膝之上,他的眼眸之中帶上了幾分滿足。
“王爺~”
秦玉已然泣不成聲。
窗下的霸揚了揚慵懶的眸子,踏著貓步朝著左香菱縮在的土樓走去。
這一次,還真是收獲不啊。
回到土樓之後,左香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簡直快要抓狂了。
“怎麼辦啊,還是一旦頭緒都沒有,村民的症狀卻是越來越嚴重了。”
卓雲清的藥已經給村民給喝下了,但是還有人離世,雖是那些最初得病的人,左香菱還是於心不忍啊。
“我去配藥。”
左香菱著急,卓雲清又怎麼不著急呢,醫者父母心,縱然是看慣了生死,又怎麼會真的心如鐵石呢。
“等一下,先別走,先聽一下我的實驗結果。”
方子實氣喘籲籲的出現在門口,見沒有人以後才關上房門,飲了一大杯露水之後道。
“半數老鼠都腹瀉死了,剩下的幾隻還在苦苦支撐。
吃饅頭的沒事,吃粥的基本全部死了,握劍吃饅頭的美食,又喂了粥,然後就快死了。”
聽完方子實的敘述,左香菱跟卓雲清都皺緊了眉。
“另外,我去廚房蹲點了,守了一夜,終於發現了蹊蹺,有黑衣冉廚房裏的水缸下藥。
村民的水缸裏恐怕也被下藥了,這人坐不住了,也來我們樓裏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