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左香菱這麼一,霸的呼吸都變得粗了起來,被氣的不輕,這事簡直是它一輩子的恥辱了。
“好了,你昨晚也不叫我來救你,所以這樣的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啊。”
左香菱試圖減少一下自己的罪惡,不然待霸反應過來以後,她可就沒有好果子吃咯。
霸炸著毛,嗚嗚的叫著,試圖發泄著自己的不滿,但是等它甚至一舒展,腦袋就撞到了,瞬間氣焰全無。
左香菱隻聽見一悶聲,看在霸半站著便知道發生了什麼,是想笑又不能笑,要是霸再惱了就真的不會出來了。
看著霸慢慢的爬了出來,左香菱再也忍不住了,卻也還是在霸幽怨的目光之中將霸抓在了手裏。
“呐,昨晚上你是怎麼過啊。”
此刻,左香菱對於霸隻有深深的同情,也知道霸為什麼會躲在這麼狹的空間裏麵了。
不知道玉露這個熊孩子哪裏來的胭脂水粉跟眉膏,竟然硬生生把霸臉上身上塗抹了一遍。
腳踏之中又是清理的死角,霸原本一身的胭脂紅再加上這灰塵,簡直是慘不忍睹,尤其是連胡子都沒了好幾根,就連僅剩的幾根也隻有半截了。
一看就知道遭受了非饒待遇。
“你還好意思還!”
霸瞳孔變成了額梭子狀,身上的毛發再一次炸開了,左香菱不敢再開玩笑,斂住了笑意,誠懇的道。
“你依舊是英武不凡,至於破孩兒,我來幫你出氣。”
左香菱再三保證,霸才順了順毛,胸膛卻是起伏很大,顯然還在氣頭上。
走到玉露麵前,左香菱低聲了一句。
“跟我下來吧。”
神情相當嚴肅,玉露都被嚇到了,上官飛白挑了挑眉沒有話,眼神在霸身上停留了片刻。
“知道錯了嗎?”
左香菱一邊吃飯,一邊給獸皮毯子之中的霸喂著魚幹。
上官飛白在身側優雅的吃著早飯,不是給左香菱夾菜,絲毫沒有理會玉露對他投去的乞求目光。
“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
著,便要伸手去拿桌上噴香的肉包子,被左香菱一筷子給打了回去。
“知道錯了就不要吃早飯了,沒有懲罰是記不住錯誤的。”
左香菱眼神盯著玉露,大口地吃著包子喝著粥。
玉露撇了撇嘴,作勢就要哭,左香菱搶先道。
“做錯了事就隻知道哭的行為是一種很不好的表現,你知道嗎,你對貓的做的一切可以得上是虐待了。
你想想,要是你也被別人這樣對待,你會開心嗎?”
左香菱見已經讓玉露想的差不多了,覺得是時候給她講道理了。
“不開心。”
玉露低著頭,聲的著,左香菱見她眼淚都要出來了,心裏還是有點不好受的,不過,教育孩子就是應該趁早,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可以虐貓,長大了以後不定會性格扭曲,不定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貓的胡須是不能夠被剪掉的,你覺得好玩就剪掉了,你知道它會怎麼樣嗎?
它就不能夠感知到周圍的環境了,不僅身體協調性會受到影響,還可能在捕獵玩耍的時候被洞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