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凝自是一副體恤端莊,眼睛隻有欣喜的看著皇帝,滿眼都是為李紹武考慮的笑意。
這話深得李紹武的心,當即就將顧婉凝的手握緊了幾分,點著頭一臉欣慰的模樣。
“皇後都這麼了,那便讓她隨行在後邊的馬車吧。”
看了一眼聞曾,皇帝態度堅決,聞曾隻能領命。
這的插曲過去,之後的路途便平靜了許多,雖有耽誤卻也在黑之前到了圍場。
隨行將士警戒的警戒,搭帳篷的搭帳篷,太監宮女將車上的箱子卸了下來,沒人都是匆匆忙忙,不敢有一點的懈怠,更是不敢出一丁點的差錯。
當晚,李紹武宣了最得寵的儷美人伴駕,這可是別國進獻給他的,由於有一副好嗓子,能唱不少邊外輕快婉轉的曲子,所以近來最得恩寵,幾乎每隔幾就會被皇帝召去侍寢。
皇帝營帳歌聲不斷,有些人卻是坐不住了。
“怎麼樣,都安排好了嗎?”
貴妃椅上斜倚著一個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女子,美目流盼,氣質超凡,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自然,隻要你按照我的,將那兵符給我,往後的榮華富貴,定是少不了你的。”
帶著鬥篷的黑衣男人,朝著女人走了過去,一拉一拽,女子便落了懷中,兩人相視而笑眉目含春。
賬外的宮女端著托盤,整個人抖個不停,要是被裏麵的王昭儀給發現了,她自己死涼不打緊,就怕給家裏人帶去禍患啊。
裏麵兩人的話,她聽得真切,偷兵符,那可是死罪啊,別是這偷兵符之人被砍頭不,相信這清月宮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思前想後,她還是決定將此事稟報給皇上才好,隻是,她一個宮女哪裏見得了皇上,正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呢,就看見了不遠處在樹下烤東西的左香菱。
這女子她知道,下馬車的時候還是被景王殿下親自給扶下來的,想來是景王身邊的人了,便吸了一口氣朝著這些走了過去。
“姑娘,可否移步,奴婢有十分緊急的事情要跟你。”
起先左香菱沉迷於手中的烤兔子,還沒有意識到有人叫自己,又被喚了幾聲才注意到了自己身側多了一個人。
“?”
她在這裏人生地不熟,要真有什麼事也輪不到要找她的地步吧,所以左香菱也並未當一回事。
宮女見左香菱這般,不由得急紅了眼,顧不得禮數了,直接上去附身在左香菱耳邊道。
“我剛剛不心聽到王昭儀要盜陛下的兵符,我怕她對陛下不利,特此告知景王殿下,還望姑娘轉告。”
完,朝著左香菱行了一禮,便匆匆離開了,一刻也不敢多待的樣子。
左香菱卻是愣在了原處,這才剛來呢,就有人要搞事情了,還偏偏要帶上她,不由得朝犯了一個大白眼。
上官飛白走了過來,見左香菱手中的兔子都快烤焦了還不翻麵,不由得提醒道。
“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