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他們莫不是落下去咯,這就有點不好整咯哦。”
風琳見紀宬在往下邊看著,不由得也學著他的樣子,朝著外麵看了一眼,僅是一眼就往後退了身子,實在是太高了!
不敢想象掉下去是個什麼樣子,估計早就成了一團肉餅了。
“讓黑鷹下去看看。”
紀宬稍稍往後站了一點,心中生出幾分不太大好的念頭。
身後的五立馬吹響了哨子,那黑鷹得了命令,立馬朝著崖下俯衝了下去,大概一刻鍾的功夫,黑鷹又飛了回來,站在崖邊就伸長著脖子不停的叫著,似乎是有一大堆話要講一樣,奈何眾人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意思。
“唉,算咯,還是我讓我嘞青下去看。”
見那黑鷹伸長著脖子隻知道叫,風琳搖了搖頭,滿滿都是無奈。
由於距離太遠,剛剛打鬥害怕誤傷了青,風琳一直都讓青在林子的樹上躲著,剛剛朝著這邊走也不知道有沒有跟上來,所以隻好抽出了腰間的竹笛。
雖是竹笛,但是這笛子通體碧綠,隱隱有玉化的痕跡,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笛子可比的,這竹子不比樹木,玉化要經曆更多的磨難與歲月。
而風琳手中這笛子已經有四五分玉化的感覺了,不知道是有幾百還是上千年的曆程了,就連紀宬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竹笛的音色也沒有讓人失望,聲音源遠流長,婉轉飄渺,不絕如縷,紀宬聽得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還沒有來得及好好品味呢,就聽見了一陣跟樹葉摩擦不一樣的沙沙聲,身後的手下也是呼吸一窒,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眼中便是水桶般粗壯的大蛇,紀宬看得是眉頭一挑,就算是已經見過一次了,他還是沒能夠習慣這蛇的大。
許是見眾人麵色隱隱透著窘迫,風琳也沒有點破,莞爾一笑就給青發號了一個命令,讓它直接從人群之外的崖邊下去了。
而這崖底呢,左香菱由於有上官飛白護著,僅是暈了片刻就醒了,她摔到了上官飛白的旁邊,但是由於這崖底是一個上下大的翁型,隻有頂上可以看見幾分光亮。
左香菱眯眼看了一下,發現這距離很遠很遠,至少她隻是看一眼就知道爬上去是不現實的了。
上邊有著些許亮光,但是透不下來,隻是還不至於全然伸手不見五指,適應下來以後,左香菱還是依稀可以看見兩分的。
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身旁幾寸遠的上官飛白,心間立馬已經,想要起身朝著上官飛白跑去,卻發現自己渾身酸痛,第一瞬竟然沒能夠站起來,不敢想象墊在她身下的上官飛白此時是個什麼情況。
“上官?醒醒。”
害怕上官飛白有內傷骨折一類的,左香菱也不敢扇子去移動,隻敢身手輕輕拍打著上官飛白的臉,但是盡管她加大了幾分力道,上官飛白依舊沒有要醒的跡象。
無奈,左香菱隻好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試探他的死活了,感受到隻見的呼吸之後,左香菱內心才稍稍安定了下來。
幸好她有在身上加設口袋的習慣,拿出裏麵的火折子吹燃,火光立馬將周圍的空間給照亮了,範圍不算大,但是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