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寒光落下的一刹那,兩跟纖長的手指將刀給穩穩的鉗住了,下一秒,一道伶俐的身影就躍然而起,兩人露出詫異的表情,顯然是沒有預料到眼前的情況。
原本昏迷的人怎麼突然將刀子給製住了,實在是讓人費解,但是很快他們便反應了過來,紛紛朝著上官飛白侵襲而去。
看著兩個殺氣騰騰的人,上官飛白眼神微眯,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便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原本一招就可以製服眼前這兩個饒,由於身體長時間沒有得到充分的活動,一時間還處於麻痹狀態,難以做出最快速的反應。
但是這並沒有成為上官飛白的弱點,隻是多花了幾分功夫而已,很快,兩人都被上官飛白給製服了。
為了確保不會驚醒左香菱跟方子實,他一手一個人就提溜這兩人飛身出鄰一樓,到了一條街以外的一條無人巷。
“,你們是誰派來的人?!”
將人往地上一扔,一邊用衣角擦手,一邊審問著。
眼神靜默,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但是話語間卻帶著幾分鋒利,又像是一個琢磨不透的妖魔,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蠱惑人心。
但是那剛剛緊蹙的眉頭還沒有來得及舒展,就又深了幾分,因為躺在地上的兩人突然仰藥而亡了。
將人處理掉之後,上官飛白又回到了那個房間,借著月光將房間打量了一遍,確認不會被人發現那兩人來過的蹤跡以後,他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這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打量一個女人,明明隻是十分平常的眉眼,卻讓他覺得比那些所謂的名門各派的女弟子都還要好看,一時間竟然看得入了迷。
“轟隆隆~~~”
空中連續幾道炸雷聲,上官飛白突然清醒過來,明白了他現在還是一個不能動彈的人,便將身子躺正,恢複了之前的模樣。
要不是屋裏還殘留著幾分迷煙,這屋子真的跟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好不容易恢複了自由,上官飛白心緒紛亂一直都沒有睡著,聽雨的同時想著剛剛那兩個饒來曆。
就在想得正投入之時,門外想起了敲門聲。
“老板?老板?老板?”
一句比一句大聲,但凡是一個正常人都該聽到了,可惜左香菱就像是睡死了一般,依舊安穩的沉睡著,最後上官飛白實在是被吵得不得安寧,隻好伸手在左香菱露在被子外麵的胳膊上捏了一下。
微微用了一分力,左香菱便覺得一陣吃痛,悠悠轉醒,迷糊間伸手抓了抓剛剛被上官飛白捏過的地方,絲毫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妥。
這時又一聲‘老板’響起,左香菱總算是注意到了門外方子實的存在。
看了一眼身側的上官飛白,似乎還在睡覺的樣子,左香菱起身披了一件衣服便打開了房門。
“怎麼了?”
睡眼惺忪的問了一句,左香菱打著哈欠,眼睛似睜非睜。
“老板,那個叫紀宬的家夥還蹲在門口呢,現在門外下起了傾盆大雨,估計一時半會兒停不了,是不是叫人進來避一下雨?”
眼看左香菱又要倚著門框睡去,方子實眼神變得急切起來,這個時候要是得了風寒估計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好得聊,左香菱不是那麼鐵石心腸的人,他知道左香菱會應允的,之所以來問一句,隻是他單純的尊敬左香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