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空萬裏無雲,隻有一輪火球高掛。
平常人來人往的街市早已沒有行饒蹤跡,光是坐著已經是汗流浹背了,人們又怎麼願意出門呢,自然也就難看到一個人影了。
此時一家名疆第一樓’的酒樓也是同樣的冷清,隻見廚房外麵的門檻上坐著一位身穿碧色羅裙的女子,頭頂垂鬟分肖髻,別著一根樣式簡單卻不失別致的翡翠簪子,臉上粉黛未施,但是那雙靈動的大眼已然勾人入魄了。
此女子正是這家酒樓的老板左香菱,這酒樓開業僅半年就已名聲大噪,早早就成為了這荊州城裏的第一大酒樓。
隻是啊,這老板娘早在半月之前就讓整個酒樓歇業了,這原因嘛,對外隻是老板娘左香菱要研究新菜式了,眾人雖是因再無那般可口的飯菜而難過,卻也是十分支持的,畢竟等待之後的美食更加美味。
真實原因卻是,左香菱再也做不出一道正常的菜肴了,何為不正常呢,原本,她憑借著自己穿越而來的金手指,做出了常人所做不到的具有特殊功效的菜式,這也是為什麼她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做到這番成績的原因,這些功效包括卻不限於治病補身,美容養顏。
吃了她的菜可以從六十歲老太一夜之間變成十六歲姑娘的事情傳出來以後,這第一樓可謂是門庭若市,那來往的食客可是趕都趕不走的,為了吃上一桌菜而通宵排隊的人也是不在少數的。
半個月前,左香菱突然發現自己的金手指似乎是出了一點問題,但是後邊發生的事情卻告訴她不僅是出問題那麼簡單了,而是根本起了反作用。
“老板,前廳來客人了,死活要吃你做的菜,估計是聽之前你做的那些不得聊菜了。”
二方子實人還沒有到呢,聲音就直接從前麵的大堂傳到了後廚左香菱的耳鄭
剛開始的時候左香菱還會上兩句,發現沒有半點用處之後,左香菱也懶得管他了。不管怎麼樣,方子實口才好可以幫她掙錢就對了,其他的不重要。
“你把人趕走就是了,這點事還要來煩我?!”
歎完最後一口氣,左香菱緩緩從門檻上起身了,轉身朝著後邊探頭探腦似乎有點畏懼她生氣的方子實看了一眼。
那歪斜耷拉的腦袋讓人見了簡直恨不得給她掰回去。
自己的老板這段時間的輝煌跟頹廢,方子實也是看在眼裏,隻是他讀的書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隻好事事心,盡量做得讓左香菱滿意了。
“吧到底是怎麼樣了不得的人物,把你急成這樣?”
左香菱目光幽怨的看了方子實一眼,看得方子實額頭上都沁出冷汗了,知道他最近一個月都是怎麼過的。
左香菱一向愛財如命現在一下子損失了這麼多錢,心裏肯定是不好受的,那火氣噌的就冒得老高,估計連街頭最凶狠的母老虎都會對她怕上三分。
“那個……我看前廳的人身份不簡單,不是外地的富商就是官家,我看,要不老板你就隨便做一個菜把人打發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