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病呢,別提了,跟一個女孩磨磨唧唧的聊天”,
“那你就多等會兒唄,著個什麼急啊”,“我能不著急嗎?”,肖閆明心裏罵道,“我惦記肖豔童多長時間了,現在可算是有機會了,但是無法下手……”,但是這話他不能明說,隻能是暗氣暗憋,“那女孩兒也不是找她看病的,算了,不跟你說了,我找老劉去了,這老東西在哪呢?”,
“可能在停車場,你去那兒看看吧”,何欣玲是隨口說道。
梁躍把他們的對話聽的是真真切切,見肖閆明從護士值班室走出去後立刻是給高挺發了條微信,“跟著肖閆明,他要去找老劉”,“可我不認識他啊”,
“一個浪蕩公子,正從護士值班室走出去,他就是肖閆明”,
“哦,我看見了,你放心吧”,高挺立刻回複道。
就在梁躍剛收到高挺發來的微信的時候,就看見昨天的那名護士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其實他也不知道,今天值班的人是何欣萍,但是有一點是讓他感到有些意外,就是何欣萍是用她的左手拔出的針頭,“我記得昨天這個護士是用右手啊,怎麼今天改成了左手?”,就在他正琢磨著的時候,就聽何欣玲對他說道,“明天還有一天的點滴,記得要來醫院啊”,
“好的”,梁躍點點頭說道,“你先歇一會兒,我去看看別的病人”,說罷,何欣萍轉身離開。
“百密終有一疏”,何欣玲是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最終失敗的根源,就是因為用左手給梁躍拔出針頭,這倒不是她有意這麼做,而是她本身就是個左撇子,人算不如天算。
不過現在梁躍還沒有覺察出來,因為從說話聲音,還有舉止動作上來,他沒發現這名護士有什麼不同,“也許她左右手都行”,他坐在椅子上,望著何欣萍的遠去是心裏想道。
杜文彬站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眼望著窗外的浮雲是若有所思,他現在心裏盤算著很多的事情,首先是莊大軍的頭顱該如何處置,“這腦袋老放在太平間裏是不行的,該把它處理了,但是扔到什麼地方好呢?最好是盡快的能讓警察發現,要不然我還是扔到筒子河裏,然後我再故意的讓人發現,這樣故技重施,也就隻能這樣了,但是之後怎麼辦,這個計劃最關鍵的一點兒是‘詐屍還魂’啊,怎麼才能把這件事做得漂亮呢,就是必須要除掉肖閆明,要盡快,就像何欣萍說的一樣……”,就在他正琢磨心事的時候,診室的屋門被何欣萍推開,
“杜大夫,你想什麼呢”,
“是你來了,有什麼事啊”,
“有啊”,何欣萍歎了一口氣,陰沉著臉,“剛才肖閆明去找我了,跟我說他姐姐的診室裏老有個女孩兒在聊天”,
“有個女孩兒在聊天?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明白嗎?肖閆明現在是著急對她姐姐下手,但是這個女孩兒老纏著肖豔童”,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這個女孩給支開”,
“對,隻有這樣,才能讓肖閆明是盡快下手,然後我才好找借口收拾他,你趕緊去,別耽誤了時間”,
“明白”。
杜文斌答應了一聲之後,趕緊是快步的來到了肖豔童的診室門口,側耳一聽,果然是有個女孩兒正在跟她說話,倆個人聊得還聽熱鬧的,“這個女孩是誰啊”,他是心中納悶。
“童童”,杜文斌推開了診室的屋門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坐在肖豔童身旁的華曉宇,“您是……”,
“這是我妹妹,華曉宇,她陪著梁躍來看病的”,還沒等杜文斌把話說完,肖豔童是急忙說道,“他是我愛人,杜文斌,也是這裏的大夫”,
“你好,我就華曉宇,童童姐老跟我提起你”,
“你好,哎,童童,剛才開會的時候,院長說一會兒要來檢查工作的,等下了班你們在聊吧,好嗎?”,杜文斌是滿臉堆笑的說道,“有什麼大不了的,現在有沒有病人,曉宇,一會兒就到中午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對了,叫上梁躍”,
“叫他幹什麼,他病了吃不了”,
“誰說讓他吃飯了,是讓他請咱們吃飯的,你就是心眼太好了,我的傻妹妹!”